位名叫銀古的蟲師聯絡一下?
煉獄杏壽郎看向宇髄天元:「宇髄,之後要一起行動嗎?」
宇髄天元扯了扯嘴角:「先不用,我要查一查,等有確切訊息了,你們可不能放我鴿子。」
如果宇髄天元的弟弟真的被變成鬼,還有了確切情報,那很可能是一個致命的陷阱。
悲鳴嶼行冥鄭重地說:「沒問題,大家都會幫忙的。」
之後柱們又叫來參與那田山行動的隊士,詢問了不少關於那田山蜘蛛鬼的事。
不過比起伊澤杉帶回來的一大堆情報,那田山的事反而是小事了。
伊澤杉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他感覺好了一些,扶著床榻坐了起來,憤恨的情緒發洩出去後,伊澤杉心口那股鬱氣總算散開,之後恢復速度應該能加快。
這不是他第一次體驗憎恨的滋味。
他恨過很多人,比如當年他接到父母戰死的訊息時,他曾瘋狂憎恨過遠房二叔千手扉間;再比如當他接到大表舅去世時,他也憎恨過做出部隊前進決策的猿飛日斬。
憎恨的本質是遷怒,伊澤杉只是將對自己無能為力和弱小的憎恨,遷怒到了他人的決策上。
直到他的老師、他的隊友死在了自己面前,甚至他自己也貼了起爆符自爆時,伊澤杉才明白這一點。
所以這一次心口聚集的憎恨,與其說是憎恨,不如說是對自己弱小的懊惱和悔恨,對宇髄天元的愧疚和怯弱。
如果不是他,宇髄天元不會失去弟弟。
如果他再強一些,是否就能帶著老師的弟弟從黑死牟劍下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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