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地說:「其實用我自己當誘餌,鬼舞辻無慘一定會露面的吧?」
天音夫人聞言看向丈夫,悲鳴嶼行冥低聲說:「主公大人……」
「只是杉那傢伙……」產屋敷耀哉笑起來:「他的眼目充滿了整座山,若是他不同意,鬼舞辻無慘是無法來到我面前的。」
「在動搖了我的態度後,他又堵死了後路,真是個狡猾的孩子。」
產屋敷耀哉的苦笑只持續了幾秒,就變成了深深的期望和堅定。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靜靜等待了。」
「行冥。」產屋敷耀哉低低地說:「愈史郎那孩子應該還在宅邸裡,珠世夫人不可能帶他走,你去請他施展目隱之術。」
產屋敷耀哉平靜地說:「雖然做了萬全準備,但也要考慮最後失敗的可能,如果孩子們都失敗了,鬼舞辻無慘得到了青色彼岸花,他一定會來我這裡炫耀的。」
他語氣溫和極了,彷彿不是在說自己的生死,而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行冥,到時候不要顧忌我和天音,哪怕我們被鬼舞辻無慘殺死也所謂,請你一定抓住機會……」
悲鳴嶼行冥深深地低下頭:「是,主公大人。」
伊澤杉和富岡義勇走在山林裡,天空昏暗著,他們一言不發。
在某個瞬間,伊澤杉的腳步頓了頓,他聽到了產屋敷耀哉對悲鳴嶼行冥說的話。
富岡義勇蹙眉,他警惕地看著四周:「怎麼了?有狀況嗎?」
「…………」伊澤杉抿唇,他沉默了一會才道:「不,沒什麼。」
不會的,他絕不允許產屋敷耀哉設想的情況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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