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痕跡。
到後面,向月明還有種錯覺。
好像出差半個月精力和體力耗盡了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程湛。
程湛這一晚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是趕路回來的人,更不像是半個月都沒休息好的男人。
做到最後,向月明覺得自己像是一具屍體。
除了身體還有反應之後,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程湛的吻落在她耳朵下,呼吸打落在敏感的那一處,微微發癢。
向月明身體的敏感點在哪,面前的男人一清二楚。
她身子一僵,眼睫一顫。
程湛低低笑出聲,含著她耳垂問:“怎麼?”
“癢……”
向月明扯著他衣服撒嬌:“不要了。”
“不是寂寞?”
“……”
向月明惱羞成怒瞪了他眼:“你好煩啊,快點。”
程湛掐著她的腰肢,聲線沉沉:“快不了。”
向月明嗚咽了聲,他尋著她的唇吻了下來,把她聲音全給收了回去。
窗外的風好像都靜了。
只有房間裡的兩盞檯燈亮著,暖色調燈光渲染著曖昧氛圍,旖旎動人。
-
結束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向月明用餘光掃了眼床頭櫃的時鐘,兩點多了。
很好。
程湛看著她動作,低聲問:“不是困?”
“……我是累。”
程湛無聲彎了下唇:“嗯。”
向月明小小翻了個白眼,戳了戳他手臂:“江城的事處理完了?”
程湛應了聲,把人拉入懷裡。
“明天有沒有工作?”
“沒有。”
向月明這才想起一件大事:“我手機還在樓下。”
程湛:“明天再拿。”
“不行。”
向月明看他:“你幫我拿一下,舞蹈人生今晚開播,我都沒看。”
說著,她開始倒打一耙:“都怪你。”
饜足的男人,對這種莫名其妙的汙衊,也不和她計較。
她說什麼是什麼。
這是程湛少有的優點,至少向月明是這樣認為的。
在她強烈提出要手機後,程湛不得不打起精神給她下樓拿手機。
一點開,向月明看到了無數微信訊息,以及未接電話。
她有點心虛,和程湛對視了眼。
“完了,夏姐給我打了二十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