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
陸離把一側的衣服放在旁邊,好在雖然是殺青宴,但阮軟也只是穿了一條簡簡單單的裙子,沒有多麼的特別。
伸手給她把盤好的頭髮取下來,陸離垂眸,專注的給她打溼著頭髮,擠著洗髮水,是真的認認真真的給阮軟洗頭。
阮軟整個人都坐在椅子上,任由陸離的雙手在自己的頭髮按摩著。
“怎麼樣,舒服嗎?”
阮軟嗯了聲,“你手藝怎麼那麼好?”
陸離輕笑:“之前我媽有點頭疼的毛病,我特意學過按摩。”
阮軟哦了聲,繼續低頭任由陸離給自己洗著頭髮,按摩著,她默了默突然說了一句:“比髮廊店的小哥哥按摩的好。”
聞言,陸離的手一頓,低頭看她一眼:“你說什麼?”
阮軟重複了一遍,陸離突然加大了一下力度。
她啊了聲:“陸離,你幹嘛?”
陸離冷哼了聲:“髮廊店的小哥哥?誰是小哥哥?”
阮軟:“……”翻了個白眼,對於陸離莫名其妙的怒意,有些無奈:“你吃醋了?”
陸離冷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