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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經地說:“你讓我不喜歡你,這個不改,其他的應該都沒問題。”
“……”
博慕遲忍笑,“那這個無理的要求我不會提。”
她朝他眨了下眼,粲然笑著,“因為我也做不到。”
不喜歡對方於他們而言,是完全做不到的事。他們的心根本不受自己主體控制,心臟有自己的意識,懂得找與自己契合的另一顆心臟,得到迴響。
說完這話,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博慕遲對上他的眼睛,莫名有種說不出的羞赧感。
她下意識抿了下唇,聽見傅雲珩說:“想要現在吃糖雪球嗎?”
博慕遲愣了下,莫名接了句:“還有別的選擇嗎?”
“有。”傅雲珩再次貼近她,在找她的唇,“還不想吃的話,我們再親一會。”
話落,沒等傅雲珩主動,博慕遲已經抬手勾住了他脖頸,貼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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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廚房出去的時候,博慕遲的嘴唇像塗了市面上很火的水蜜桃口紅一樣,嫣紅的讓人想上前咬一口。
趁著傅雲珩沒注意,她偷偷摸了下麻麻的嘴唇,卻又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痛和麻都是真實存在的,但她感覺還不錯。
博慕遲也是這會才知道,原來接吻跟滑雪一樣,是容易讓她上癮的事。
傅雲珩在廚房收拾好,給她把山楂糖雪球端了出來。
博慕遲嚐了幾顆,忽然發現這山楂一點都不酸了,滿是甜滋滋的糖味。
她吃的時候,雲朵在她腳邊仰頭望著她,看上去還有點可憐。
博慕遲一笑,蹲在它面前逗它,“想吃是不是?”
她咬了口,含糊不清說:“你不能吃哦。”
雲朵喵了聲。
博慕遲被它逗笑,翹了翹唇,“嗯?你朝我喵是什麼意思,生氣啦?”
雲朵別開眼不理她。
傅雲珩從房間出來時,便聽到這一人一貓的幼稚對話。他哭笑不得,抬手揉了揉博慕遲腦袋,“惡趣味?”
博慕遲瞥他,“哪有,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
她可沒故意逗雲朵。
傅雲珩笑而不語。
他看博慕遲跟雲朵玩得開心,低低道:“我去一下書房,你有事喊我?”
博慕遲點頭,“有工作沒做完?”
傅雲珩應聲,“席教授讓我分析兩份病例。”
博慕遲了然,擺擺手道:“去吧小傅醫生,不用管我。”
“……”
傅雲珩進了書房,博慕遲陪雲朵玩了會,累癱地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一點開微信,她便看到遲女士在家族群發的幾十張照片。
博慕遲一張張點開看完,儲存下來,然後在群裡控訴遲綠。
博慕遲:「媽,你去迪士尼玩不帶我就算了,你還在這裡誘惑我。」
博慕遲:「我是你親生的嘛?」
遲女士:「我這不是為了給你和雲寶騰時間和空間嘛,怎麼還指控我來了。」
博慕遲:「。」
遲女士:「?沒話說了吧?」
晚自習偷偷摸摸帶了手機的遲應看到這段對話時,發出了他不理解的問號。
遲應:「為什麼要給我姐和雲寶騰時間啊?」
博慕遲:「別問。」
遲女士:「別問。」
遲應:「???我不是這個家親生的嘛?你們都排擠我!!」
博延:「我也不知道。」
遲應:「爸連你也騙我?」
博延要是不知道,那是鬼給遲綠拍的照片嗎?遲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