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柔軟的烏髮,低緩道:“我不會酒駕。”
博慕遲其實也覺得他不會,但車內酒味真的太重,她不放心所以問了。
“嗯。”她把安全帶扣上,“那走吧。”
陳星落約了人談事的酒吧距離住的地方不算遠,開車二十多分鐘就能到。
她和傅雲珩剛到酒吧門口,就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震得腦仁疼。博慕遲揉了揉耳朵,望著不遠處的酒吧開始頭疼。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來這種地方玩。
“你在車裡等?”傅雲珩側眸看她,“酒吧很亂。”
博慕遲不太放心,“你一個人可以嗎?”
傅雲珩應聲:“她是跟人談事,估計是忘了給你回訊息。”
一般而言,陳星落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她警惕性很高,不會有什麼事。
博慕遲遲疑了一瞬,想著自己進去傅雲珩還得看緊她,放棄了。
“那你找到星星姐跟我說一聲。”博慕遲示意,“我等你們出來,她要是還沒談完,你就在裡面等她吧,我怕她會喝醉。”
傅雲珩頷首。
看傅雲珩走進酒吧的背影,博慕遲走神的想——不愧是常鍛鍊的人,即便是背影看上去也格外挺括,氣質絕絕。他的身形隱於夜色,酒吧門牌的光和路燈光影交匯,拉長他影子。
讓路過的人都不忘朝他投去打量的目光。
博慕遲環視看了看站在酒吧門口直勾勾看著傅雲珩的人,那種不太舒服的感覺更明顯了。
她輕輕眨了眨眼,等人消失在視野後,才收回視線。
過了會,博慕遲收到傅雲珩發來的訊息,說是陳星落在酒吧跟投資商拼酒,讓她等等,他們待會就出來。
陳星落其實並不想來見今天這個投資商,但沒辦法,他是他們新籌備的這部劇最大的投資商。
陳星落背景也並不弱,有的是人袒護。可她並不想借助家裡的力量,她是個倔強也有點自我的人,她剛進她媽影視公司的時候都是一步一步從底層做起。
千辛萬苦走到現在這一步,她自然更不想讓父母或叔伯幫忙。
現在這個專案是她一直心心念念要做的,她更不想讓他們插手,那會讓她沒有成就感。
為此,她不得不來酒吧見這位投資商。
她一直知道這人對自己有點意思,可惜的是她對他沒有任何意思。陳星落不是個會妥協的人,兩人僵持許久,誰也不願意退後。
最後的最後,這人提出拼酒。
如果陳星落今晚可以喝過他,他就答應她提出的條件。
喝酒不是什麼難事,陳星落毫不猶豫應了。
只是她沒想到對方耍詐,她這邊只有一個不怎麼會喝酒的女助理,她也不會讓女助理替自己喝酒,而對方派過來和她拼酒的卻是一身形高大的保鏢。
傅雲珩進來時,陳星落白的紅的不知道喝了多少,她臉頰坨紅,已經有了醉意。
瞭解清楚情況,傅雲珩抬眼看向斜對面的人,神色寡淡,語調疏冷,“她還要喝多少?”
男人看向眉宇清俊,年齡看上去並不大的傅雲珩,勾唇一笑說:“那一排都得喝完。”
他示意道:“如果你想英雄救美的話,喝完雙倍我就答應她的條件。”
傅雲珩看了眼,聲音沉靜:“可以。”
他側眸看向腦子還算清醒的陳星落,“合同帶了嗎?”
陳星落一怔,“什麼?”
“把合同給我。”傅雲珩淡聲,“我看看。”
陳星落助理立馬將合同遞給他,傅雲珩翻看完,撩起眼皮看向對面的人,“確定喝完就籤?”
“是。”男人饒有興致看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