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
“我騙你的。”博慕遲臉部紅心不跳的說:“我主要是怕你心疼我。”
傅雲珩忍俊不禁,摟著她的腰肢,俯身親她唇角,嗓音很低,“那我給你洗?”
“……”
博慕遲沉默三秒,“也可以。”
傅雲珩給她洗澡,當然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洗澡。
正好,兩人初次試用陌生的浴室。
總的來說,體驗感還不錯。
這種體驗感,讓博慕遲迴到床上後裹著小被子瑟瑟發抖。
她瞅著從裡走出的人,默默鑽進了被子裡。
也就幾天沒做而已,她覺得傅雲珩今晚極其變態。莫非是她主動招惹的緣故?
到睡著,博慕遲也沒能得出一個準確的結論。
不過有了睡前運動,她這一覺睡得倒是非常不錯。
再醒來時,博慕遲是被雲朵踩醒的。
她最近在休息,所以便把雲朵帶到自己身邊親自照顧了。
雲朵踩在被子上,一眼好奇地望著她。
一人一貓對視著,博慕遲抬手戳了戳它鼻子,“喊我起床的?”
開口說話時,她嗓子極其沙啞。
博慕遲神色一僵,猛地輕咳了兩聲,才覺得自己嗓音有所好轉。
雲朵朝她喵喵叫回應著。
一人一貓玩了會,博慕遲才懶散地爬起來。
一點不意外,傅雲珩又已經去醫院了。
博慕遲不得不感慨,醫生真的好忙好忙。他們根本就少有喘息,休息時間。
吃過傅雲珩給她做的早餐,博慕遲慢悠悠地收拾東西,準備去滑雪場訓練。
遲綠今天沒事,正好可以陪她一塊去。
日子慢悠悠地過著,博慕遲和傅雲珩偶爾也會有小的爭吵。
但兩人的爭吵從不過夜。
當然,也是因為吵的問題很沒有價值。博慕遲也不是很無理取鬧的人,被傅雲珩稍微哄一鬨,也就好了。
十月底偶然一個機會,博慕遲跟趙航還有繆丹丹他們一起吃飯。
吃飯的時候,她打聽到了一個八卦,說是張妍當初進他們醫院是用了些不正當的手段,現在已經被開除了。
博慕遲詫異了半晌,問傅雲珩知不知道這個事時,他很淡定地點了個頭。
“那她人現在去哪了呀?”
傅雲珩:“不知道。”
博慕遲微窘,“你就不擔心她再回來找你?”
“應該不會。”傅雲珩告訴她,張妍是偏激的,但她其實很要面子。
就透過不正當手段進醫院這事,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她是要臉面的,別的事還好,就這件事而言,她肯定不會再出現在傅雲珩面前。
就算是出現,也不會像之前那般趾高氣昂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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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從炎炎夏日到了舒爽的秋日,再到寒冷的冬天。
冬日一來,博慕遲和傅雲珩又再次成了異地情侶。
年底的單板滑雪不用為冬奧會備戰,但其他七七八八大大小小的比賽卻不少。
十一月,博慕遲和隊友們飛瑞士,參加國際雪聯單板滑雪u型場地技巧世界盃瑞士站比賽。
博慕遲不意外拿下女子組冠軍。
比賽結束,一行人再次飛往美國,參加另一輪比賽。
候機時,博慕遲低著腦袋和傅雲珩聊天。
兩人的聊天對話,無疑是那些繞不開的話題。
博慕遲說想傅雲珩了,說傅雲珩就是個渣男,都不說想她的。
傅雲珩覺得好笑又無奈。
他怎麼可能會不想她。
兩人正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