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給博慕遲發了條訊息,說是他們到了酒店,明天會去現場看她比賽,問她身體情況。
博慕遲老老實實告訴她,感冒好了,但又沒完全好。
每天早上睡醒鼻子好像通了點,在u型池練大半天后,又會恢復到睡前的狀況,反反覆覆,就是好不全。
遲綠啞然:“明天比完賽就好了。”
博慕遲吸了吸鼻子應著,“嗯,媽你們也別太擔心,就你和爸爸來了嗎?”
“還有你乾媽和——”她頓了下,笑說:“還有你乾媽和神秘嘉賓。”
博慕遲一愣,揚了揚眉說:“神秘嘉賓?我認識的?”
“你當然認識。”遲綠說:“還挺熟。”
“小姑?”博慕遲猜。
剛猜完博慕遲又覺得不太可能,今天是週五,她小姑作為一名律師來說應該很忙才對。
遲綠:“不是。”
“談書?”博慕遲狐疑,“可她不是沒請到假嗎?”
談書今年畢業,目前在實習階段,請假相對來說沒那麼容易。
博慕遲猜了好幾個人,都被遲綠否決,她索性就不猜了,反正明天會知道。
跟遲綠說了會話,博慕遲早早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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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剛到酒店的傅雲珩先接到了傅言致的電話。
沒什麼重點內容,無非是照顧好季女士,好好給博慕遲加油。
原本,是傅言致要和季清影他們一起過來看博慕遲比賽的,但他一位參加醫學交流會的同事有急事沒辦法去,傅言致只能幫忙去一趟。
他沒辦法來,季清影感覺自己和遲綠博延一起來有點像閃閃發光的電燈泡。再加上喊傅言致過來其實還想借機讓他看看博慕遲的感冒情況。
博慕遲他們有隊醫,但隊醫在水平相比較來說,是不好不壞的那種。
思量之下,季清影和遲綠拍板給傅雲珩打了個電話。
傅雲珩昨晚剛值了夜班,週五白天恰好休息,再加上週六他正常休息,季清影第一時間給他買了票,都沒讓他有思考到底來不來的機會。
“挺好,我媽沒任何不適應。”傅雲珩單手插兜站在陽光接電話,“她在洗手間,待會出來我把手機給她。”
傅言致“嗯”了聲,聲線和他有點像,“明天看到兜兜了好好給她加油,還有你如果要讓她吃藥記得提前查過,她不能吃含任何興奮劑的東西。”
傅雲珩斂睫眺望漆黑夜空,懶散應:“知道。”
他很清楚這一點。
傅言致叮囑了兩句,在聽傅雲珩說他媽出來後,第一時間掛了電話,轉而給季清影打了過去。
傅雲珩在陽臺吹了會風,才進去。
他習以為常看了眼分隔兩地膩膩歪歪的兩人,跟季清影說了聲便回了房間。
為了方便,他們直接訂的兩室的家庭套房,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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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單板滑雪u型場地比賽的是兩天制的。
參加這次比賽的代表隊有近十支,參賽運動員有幾十人。雖不是世界級別的,但每一位選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這個比賽專案包括男、女自選動作,和技術難度規定動作、技術種類規定動作以及男、女團體獎項團體獎項。
“精神怎麼樣?”博慕遲等待時,旁邊傳來許鳴的聲音。
博慕遲抬頭,看了眼和自己穿著同樣隊服的人,點了點頭:“還不錯,你呢?”
許鳴目光灼灼注視她,“我也不錯。”
博慕遲:“加油。”
“你也是。”許鳴道:“待會你會先上場吧?”
博慕遲“嗯”了聲,“還有大半小時輪到我。”
許鳴點點頭,“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