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窗外的太陽,下意識的眯了眯眼說:“不過我沒事,我跟孔藝的那個司機拐了小道,所以沒出問題。”
“那就好。”
景羨笑:“關心我啊。”
蔣深:“……”
他咳了聲,聲音低低沉沉的,並未否認。
有時候景羨的直白,讓人猝不及防,也難以回答。
景羨彎了彎嘴角,柔聲說:“算了,不問你了,我想要休息會了。”
“嗯去吧。”
掛了電話後,景羨盯著手機看了片刻,調了鬧鐘後還真安心的去睡覺了。
——
江遇敲了敲辦公室的大門,咳了聲對著打完電話的人道:“霍言來了。”
蔣深微怔:“進來吧。”
霍言站在門口,微挑了下眉頭,看向裡頭的人:“我可聽說了。”
蔣深哂笑了聲,對著江遇道:“去給他來杯冰鎮礦泉水。”
霍言:“……”
他嘖了聲,大搖大擺的進了蔣深辦公室,熟門熟路的拉開他辦公室對面的椅子坐下,看了他兩眼:“我不過就是去拍了個紀錄片,才一回來就聽說你有好事發生了?”
霍言臉上掛著笑,微微傾著身子觀察著蔣深的神情:“還真的是意外。”
蔣深沒理會他的調侃,問了句:“最近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
“還行。”霍言是一位年輕的導演,但他呢,追求的是危險的紀錄片之類的片段,也不追求現在的電視電影的熱度,反而是另闢蹊徑,專門拍自己感興趣的冷題材電影。
人氣不錯,只不過受眾度不高罷了。
但圈內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有才華的導演,眼光還很高。
他敲了敲桌面,接過江遇給過來的冰水,嘖了聲:“還真給我冰水啊。”
江遇笑了聲:“您剛從沙漠回來,需要解解渴。”
霍言:“……”
這一個個的,老闆什麼樣,下屬就什麼樣。
他灌了大半杯冰水,這才看向蔣深:“怎麼剛一回來就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嗯。”
蔣深把手裡的資料給他:“看看。”
霍言挑眉,低頭看了眼:“景羨?女的?就那個你有情況的女人?”
“看還是不看?”
霍言噎了噎:“看!”
他昨天才回來,只聽到訊息說蔣深身邊開始頻繁的冒出來一個女人,但具體的身份並不是很清楚,所以這會算是一個系統的認識,隨便的翻看完成後,霍言看向他:“說吧,讓我做什麼?給你捧紅?”
“不是。”
蔣深頓了頓道:“我過幾天要回老宅一趟,之後準備出國。”
說到這,霍言整個人才正經了起來,他瞳孔收縮了下,眯了眯眼,略微嚴肅問:“想好了?”
“嗯。”
蔣深抿著唇角沉默了良久才說:“是時候了。”
霍言沒說話。
對他的家事他算是外人,即便兩人是有過命交情的兄弟,他也不會多說。
兩人談了許久,江遇一直也沒進來,辦公室內只有兩人的對話聲。
大約半小時過後,霍言鬆口答應:“行吧,你說的我都記住了。”
“嗯。”
蔣深頓了頓:“還有最後一個事情。”
“什麼?”
“陪我去趟s市。”
“什麼時候?”
“現在。”
霍言:“……???”
——
綜藝節目的彩排現場,幾個人和主持人交涉著,節目是一個很火的綜藝節目,每週末播出,忠實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