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的,這才娓娓道來:“她是自殘的。”
“嗯。”他聲音很淡,隨著風吹走了一般。
從蔣氏集團駛出一輛車,往郊區的私人醫院去,那是蔣家單獨建成的,從不接待任何的外來人員。
蔣深到了醫院後,也沒忘記叮囑江遇給景羨說一聲,自己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江遇頷首:“明白的。”
這一晚,蔣深在醫院裡忙前忙後,沒有半點的停歇。
而江遇一直在處理對外的事情,直到半夜後,才算是停了下來。蔣深的身份過於特殊,以前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蔣家那些老東西沒把他放在眼裡,雖然總裁是他做,可總歸是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