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亮,劉璋率領眾人便繼續趕路。
身為益州牧之子的劉範帶路,諸多關卡並未有敢阻攔者。
疾馳一日,夜幕降臨,眾人才趕到了漢中郡治所,南鄭城。
“兄長,你且先返回郡守府吧,璋在城中商行住一日便是了。”
劉範搖頭拒絕道:“不可,璋弟,你到了南鄭還要與兄長客氣?直接前往郡守府後院居住即可。”
劉璋搖了搖頭道:“多謝兄長,只是家眷麾下人數眾多,不便打擾兄長後院,好了兄長,明日我等便要繼續出發了,兄長莫要客氣了。”
見劉璋態度堅決,劉範無奈只能點頭應允。
摘星閣後院內住不下劉璋以及所有麾下,只能由典韋率領一隊燕雲騎守衛小院,劉璋帶著眾女入院中居住。
用晚膳時,劉璋見張夫人依舊一臉不善,便沒有自討沒趣,簡單用些膳食之後,眾人便一一準備洗漱。
畢竟趕路了兩日,眾女都感疲憊不堪,劉璋並沒有多言,用完晚膳就令眾女挑選房間。
眾女挑選了房間,張夫人以及張文姬居住在最右側的院子。
而張玉蘭與蔡玉居住在她們旁邊,其餘兩間房子一個是劉璋的,一個是糜貞與甘梅的。
糜貞、甘梅先侍奉了劉璋洗漱,劉璋洗漱之後,眾女才嬉笑著一同洗漱。
簡單洗漱完畢,眾人便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隔壁房間內,張夫人與張文姬兩女躺在床上各有心事,無法入眠。
張文姬側躺著面向張夫人道:“大嫂,大哥仙逝多年,難道侯爺要大嫂侍寢,大嫂能夠拒絕?也不知怎的了,一見到侯爺,妾身的心就彷彿小鹿亂撞一般。”
張夫人嘆息一聲道:“文姬,你道心已亂,還有以後不要再說剛才的那些話,如今妾身一心向道,只願隨天師一般,白日飛昇,以證大道。”
張文姬無奈嘆息一聲道道:“可是父親雖然證得天師之位,但也沒有影響孕育了我等兄妹幾人,可見證道與婚姻之事並無關聯,大嫂如今也不過是三十有三,而且駐顏有術,面相只有雙十年華,侯爺心儀大嫂美色,這也在情理之中。”
張文姬剛言罷,隔壁房間傳來聲音,令兩女皆是俏臉一紅,輕呸一聲。
張文姬更是將俏臉埋在被褥之中。
可是那聲音彷彿如魔音貫耳一般,令張文姬感覺渾身難受。
見自己大嫂沒有動靜,張文姬悄聲道:“大嫂,那種事,真的如此舒服嗎?”
“文姬,你修道多年,此時正是考驗你的道心之時,難道連《清淨經》你都不會背了嗎?”
聞聽此言,張文姬不再言語,心中默誦經文,只是隔壁聲音越演越烈,令張文姬實在無法靜心。
半個時辰後,聲音彷彿換了一個人,仔細一聽,竟然是張玉蘭的聲音。
張文姬正想將發現告知張夫人,但張文姬竟然發現張夫人此時的呼吸竟然急促了起來。
張文姬俏臉一紅,嘴角微翹,這大嫂也是,還讓自己念什麼經,自己不也是如此不堪嗎?
張文姬作怪的伸出柔夷探向張夫人。
“文姬,你做什麼?”
一聲驚呼自張夫人口中傳出。
張文姬嬌笑出聲道:“大嫂看來清靜經並不能讓你清淨哦。”
張夫人俏臉一紅,想要懲戒張文姬的大膽,但是忽然發現隔壁的聲音已經停下了。
張夫人輕鬆一口氣,原本以為劉璋終於結束了。
正想開口令張文姬快點休息,莫要胡鬧。
只是房間竟然開啟,一道身影直撲自己床榻
而此時還有一人並未睡著,那就是劉璋隔壁的張玉蘭,隔壁房間住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