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秉性,於是難以改變。
她給謝立發了一條訊息:[早點回去休息,老湯那邊我會自己告知,不會影響到你,如果你父母那邊有需要我出面的地方,儘管開口。]
謝立給她打電話過來,湯蔓感受手中的振動,她能感受下方人抬頭向上看的動作和目光,可是她依舊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半垂著眼簾看著下方站在的男人。
大約一分鐘後,她拉上了窗簾,不再看著外面。
和司嘉禾杜和年他們不一樣地是,謝立這個人足夠的理智,他會在感情中短暫地沉溺,但也不會落下手中的事務,這種人活著其實是最累地,因為太過堅守原則。
不過,好像普通家庭長大的孩子都擁有這種美好的品德,湯蔓願意用這句話來稱讚謝立的這種性格,因為她覺得這種人是令人羨慕且尊重的,她懶散而又不虔誠,天生適合活在一個沒有限定的圈裡。
人總是羨慕一些比自己厲害的人。
她喜歡過很多人,可是那種感情來的太突然,就如同湍急河流,破冰融化的雪山流水,都是那麼突兀,於是最終都無疾而終。
等她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時,開啟酒櫃,從裡面拿出一瓶已經開了的酒,然後坐在落地窗讓的厚毛毯上,面前擺上了才拿到的外賣,就盤腿坐在這裡,窗簾半拉開,她拎著酒瓶倒了一杯,抿了一小口。
好久沒有喝過酒了。
湯蔓其實對酒沒什麼格外的要求,以前小的時候,學習老湯,想要品盡世間的美酒,她少女時期幹過不少中二的事,做作而又矯情,酒要喝法國和瑞士的,對其出產莊園都有嚴格要求,私底下,胡海英沒少說過她作怪。
可現在,街邊二鍋頭她也覺得不錯,高檔紅酒和農戶釀的高粱酒並無多大的區別,她甚至還覺得高粱酒更為芬芳馥郁一些。
幹冽醇厚的杜松子酒她喝,清新艱澀的苦艾酒她也喝,她喝過不少酒,最後發現其實平價不出彩的苦艾酒中的那獨特的苦澀味道她最喜歡。
有不少人對她說,讓她好好地去喜歡一個人,去愛一個人,好像周邊所有的人都在告訴她,一段戀愛中要盡情地去愛。
可是,湯蔓的記憶中,關於愛的記憶並不太美好,或者說只要跟這個字扯上關係,周圍的一切都支離破碎起來。
所以,愛這個東西,還是不要的好,時至今日,湯蔓依舊這樣想,如果愛讓人失去理智,讓人變得瘋魔,儘管他可以讓寒冰在冬日融化,山雪在夏季結冰,湯蔓也不想擁有。
她一直過的很好,自自在在地來,將來也去自自在在地去。
指不定有一天,她也許會發現,她喜歡上了一個人,覺得不想離開那個人,與那人相處很舒適,她可能也會結婚,但那也會是許久之後的事了,她現在很確定,那個適合她結果的節點不是現在。
也許是她自幼長在湯正風身邊,見過太多分離,也見過太多狼狽,他們父女二人之間的關係不能用親人這兩個簡單的字來形容了,裡面包含了太多其他的成份。
可能唯一連線他們關係地大抵上只有那麼一絲血緣,哦,還有湯蔓心心念唸的湯家老宅子和老湯百年後的遺產,這不是自己的東西啊,一旦想多了,就容易生了執念,湯蔓覺得自己這次就是掉進了溝裡,栽了一個跟頭,還把謝立給坑了。
這件事,告訴了湯蔓一個教訓,只要老湯不死,她就上不了位,那點老湯家的東西,就不是她的。
國父革命也不是一次能成功的,新中國也不是一朝能建立起來的,而老湯也不是立馬就能嗝屁地,看那個精神勁,估計還能再騷擾楊清好多年。
想明白了的湯蔓,決定暫時換一下行軍路線,改變一下自己的職業規劃,努力研究一下有沒有什麼躺著就能賺錢的職業,當然,一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