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進去後,就將那個荷包給了葉嘉:“你一個,我一個。”
葉嘉拿著荷包是真的懵:“……”這玩意兒還帶你一個我一個的?
搞不懂,但大喜的日子不能這麼浪費。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呼吸相聞間,葉嘉歪著腦袋朝周憬琛笑了一聲,好整以暇地打量她的合法相公。那人眼睫低垂,光色下眸光明明滅滅。葉嘉忽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裳,仰臉便吻了上去。
周憬琛笑了一聲,順從地俯下身子,任她作為。
葉嘉笑得狡黠,輕輕叩開他唇齒親了一會兒,故意問他:“周允安,今兒還問我敢不敢麼?”
周憬琛目光靜靜地籠罩著眼前的人,眼睛深深又有些幽長。似是故意又或者還真的好奇,嘴上輕飄飄地吐出一句:“……那嘉娘,今兒你敢了麼?”
“為何不敢?”葉嘉一樣眉頭。
“那,拭目以待。”
葉嘉的嘴裡一股肉乾的味道。周憬琛本不想笑的,但嚐到這個味兒不由有些想笑。但等溫熱的小舌叩開他唇齒,鑽入他口中勾著他舌尖一起舞動時,他才腦子裡一陣酥麻涌上頭。細微的水澤聲在安靜的屋內響起,周憬琛的理智漸漸被沖毀,笑不出來。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被捲入炕上,規整的喜服亂了……
桌子上的油燈早已被龍鳳燭取代,兩隻嬰兒手臂粗的龍鳳燭搖曳著燭火。火光映照著床上疊在一處的人影,猶如一樁魅惑人心的皮影戲。
周憬琛任由葉嘉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手扶著她腰肢。
窗外的天越來越暗沉,不知何時颳起了風。風吹得窗欞哐哐作響,屋中只剩女子時而嚶嚀時而斷續的呢喃,以及男子短促而粗沉的呼吸。葉嘉咬了他喉結,肆意作亂,還惡意地咬他胸口。周憬琛只覺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兩輩子都引以為傲的理智都要崩盤。
鮮紅的喜服半掛在腰間,衣裳大敞。某人做弄了半天,竟也只有這樣。
周憬琛仰躺在炕上,烏髮鋪滿了半邊炕,有幾縷昳麗地垂落到下面去。他微微昂起下巴,消瘦的下頜線曝露出來。
“出夠氣了?”軟刀子割肉比不給他還叫人難熬,周憬琛的自制力到這裡已經有些失態。
葉嘉覺得自己或許就是個紙上談兵的‘趙括’,理論一堆,實操一團糟。但這般胡為,卻快把周憬琛逼瘋。周憬琛忍了三息,忽然伸出一隻手抓著葉嘉的腳踝往身側一扯。兩人的地位天旋地轉,恍惚間,十分有存在感的某一處,隔著兩層衣料忽然嚴絲合縫。
燈火搖曳中,葉嘉沒忍住啊了一聲。
溫柔笑著的那人人狠話不多,手拽著自己腰帶的一邊狠狠一扯,垂眸衝著葉嘉彬彬有禮一笑:“娘子,為夫替你代勞了。”
一次淺試,潦草收場,總不能新婚之夜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渡過。周憬琛這麼一個大美人她都沒吃到,成婚餓一天豈不是白費。可都疼成這樣,葉嘉就算是鐵娘子也沒法繼續了。又羞恥又丟人地瞪了一眼赤條條站在門邊的大美人,葉嘉沒好氣:“你不冷啊?還站那幹嘛!”
周憬琛當然冷,但嘉娘這傷口這麼忍著也不是事兒:“我去外頭找找傷藥。”
葉嘉更氣了:“你那傷藥我能用?”
周憬琛:“……”
這倒是一句話問到了周憬琛。能用麼?肯定不能啊!
那是駐地兵痞子拿來抹外傷的金瘡藥,葉嘉傷在最嬌嫩處,他如何能拿那種藥給她用?可看她疼得小臉發白,眼睛還哭腫了,周憬琛如何放心的下。不過葉嘉已經不想再談這件事,負氣地將炕上的東西一股腦兒全掀下來,套上衣裳便背對他躺下,他也只能折回來。
周憬琛掀了被褥在葉嘉身側躺下,看著面前白皙還染著紅暈的肩背。他伸手環過去,身體前傾在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