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娘,你我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我如何對你都是理所應當,且快鬆開一些。”
……
點點早就被他趕到堂屋去。自打上一回點點趁人不備偷襲咬他,周憬琛便行駛了作為父親的權利。義正詞嚴地將已經長大成狼的兒子單獨置一屋。
屋外點點聽見門內的動靜,嗚嗚地在撓門。但屋內的兩人儼然已經聽不見……
這一夜才算得上是兩人真正的洞房花燭之夜。周憬琛哄了葉嘉半個時辰才終於讓她接納了他。但兩人體型的差距還是叫周憬琛格外小心,煎熬得過了一次,第二次才如魚得水。
且不說二人折騰到三更天,周憬琛似是要將憋了這麼久的慾念全撒在葉嘉的身上。
次日一早,本該要起身去西施鋪子的葉嘉都沒能爬起來。
葉五妹已經出發去輪臺,如今是葉四妹接替生意。
葉四妹等了片刻,見東屋沒動靜不免心中詫異。想著她姐向來是不會食言的,便往屋子跟前湊了湊。還沒走近,堂屋的陰影裡頭走出來一個人。等她看清楚她姐家裡那位不染欲色僧人似的姐夫眉眼含春的從屋中出來,頓時後退了四五步。
周憬琛一夜未眠,有事要啟程去李北鎮。昨夜是他擠出來一夜時間,圓了他惦記許久的一樁事。此時脖子上藏不住鮮紅的抓痕,一臉饜足之色地去了後廚。
過了會兒,餘氏穿戴好從屋裡出來。昨夜什麼情況她清楚的很,餘氏把葉四妹拉到一邊去。做主說今日誰都別來打攪葉嘉歇息,她跟四妹去鋪子。
而後便叫來孫老漢駕車,跟葉四妹將用的東西抬上牛車。一行人就匆匆出發了。
葉嘉一覺醒來都已經是巳時一刻。家中除了幾個孩子,一個大人都不在。她扶著衣裳從炕上下來,嗓子啞得都說不出話。天知道昨夜她多想忍著,一開始是忍住了。到後面實在是忍不住,跟條渴水的魚被翻來複起地折騰,此時嗓子裡都乾涸得要冒煙兒。
忙披了衣裳下來,倒了一杯涼茶就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喝了一杯還不夠,連喝兩杯半才終於覺得好受些。她的衣裳已經不能看了,盤成一團丟在牆角的簍子裡。葉嘉隨手將散開的頭髮綁成馬尾,趿了鞋子忙去櫃子裡翻找乾淨的新衣裳。路過梳妝檯不經意瞥了一眼,肩頸,胸前的印記慘不忍睹。
她本身膚色就白,印著這些痕跡觸目驚心。嘴裡暗暗地罵了周憬琛一句:“衣冠禽獸!”
葉嘉飛快地把衣裳穿上,穿戴清楚才開門出來。
蕤姐兒不知何時已經起了。衣裳估計是自己穿的,亂七八糟的,瞧著還挺可愛。小姑娘起來了也不吵鬧,蹲在門檻前頭,小手裡正在捏著一把草在乖乖地餵羊咩咩。
葉嘉去打了熱水回來,快速地洗漱。等屋裡屋外轉悠一圈,沒看到人便一拍腦門懊惱起來。昨夜就不該由著周憬琛胡來,上頭起來色令智昏。等去灶臺吃了一碗一點都軟糯的粥又折回屋子,葉嘉終於看到周憬琛放在桌子上的信件。
他今兒是要啟程去李北鎮的,軍令不能誤,天未明便出發。信中內容跟周憬琛昨夜在她耳邊叨唸的差不多,無外乎軍務繁忙,家中葉嘉多擔待。另外囑咐葉嘉,這一個月切記時常去看他。
看他?看什麼?上門送外賣嗎?
葉嘉沒忍住吐槽了,但還是將信收好。
想想又去換了一身粗布麻衣,把後院的兩個孩子也叫過來。一大三小先去林子裡撿了柴火回來,又招呼幾個孩子吃了點東西。鎖了門一起去了東街的西施鋪子。
西施鋪子許久不開張,這忽然一開張又新鮮了,自是熱鬧得不得了。這個時辰點,前來賣肉的人就已經從店內排到店外。葉嘉在外頭張望了一會兒,帶著三個小孩兒從後門進了院子。孫老漢約莫去賣肉了,叫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