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昨天晚上,周燁就扒了他的衣服,用手銬把他銬在床上,在他的腳踝手腕脖子和不可以描述的那個地方繫了蝴蝶結。
然後親他還不許他動,把人折磨得差點死掉,只能求他放過他,光求還不行,還得說他指定的那些羞恥的不可能過審的又騷又浪的臺詞。
想到那些詞,容昭耳朵一紅。
想起來要接蘇嘉澤的電話,容昭立刻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一慣清冷的樣子,聲音聽起來沒什麼特別的起伏和溫度:“喂。”
蘇嘉澤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了出來:“容昭,中秋節快樂。”他更想叫他關旭,但他知道,他不會喜歡他那樣叫他。
容昭嗯了聲:“中秋節快樂。”沒再多說什麼,也沒有多問。
蘇嘉澤笑了一下:“中秋節打算怎麼過?”
容昭:“跟朋友一起過。”
蘇嘉澤知道容昭家裡的情況,不好多問什麼,又道:“我去看看你?”
容昭客套地拒絕:“不用,謝謝。”
“你跟我不用這麼見外,我給你送點月餅,是以前你給我的那種,”蘇嘉澤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我從來沒吃過那麼好吃的月餅。”
容昭只記得自己給過蘇嘉澤月餅,根本不記得月餅的口味和品牌了。
那時候的蘇嘉澤很窮,過得也苦,他媽媽對他也不好,別說月餅了,平常的一日三餐都很難保證。
容昭同情蘇嘉澤,但不想跟他牽扯太多,因為周燁不喜歡。
而且,如果周燁對蘇嘉澤的懷疑成立,他會親手把他抓起來。
容昭對著手機說道:“謝謝,我已經買好月餅了。還有事嗎,要是沒有我就吃早飯了。”
蘇嘉澤沒有多說什麼,把自己的失望藏了起來,像之前一樣,笑了笑:“好,你吃飯吧,注意營養。”
掛了電話,容昭來到賣早餐的鋪子前,買了周燁愛吃的那幾樣。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被欺負成那樣,得出一口惡氣,不然以後怕是要無法無天了。
容昭沒在早餐上動手腳,轉頭去了隔壁的小超市,買了一包奧利奧。
回到家,周燁還在睡,容昭把早飯放在餐桌上:“起來,吃飯,一會要涼了。”
周燁卷著被子翻了個身,睡眼惺忪道:“再睡十分鐘。”
容昭拿著奧利奧去了洗手間,鎖上門,把奧利奧中間的夾心吃掉,在兩塊餅乾塊中間擠了一層牙膏。
周燁起床洗漱好,坐在餐桌前,看了一眼擺放在盤子裡的餅乾:“大早上的,用餅乾當早餐,不嫌糖分超標?”
容昭低頭吃了口豆腐腦,面不改色道:“適當補充點糖分是好的,我已經吃好了,這些都是給你留的,你吃吧。”
周燁原本不愛吃這些甜膩膩的小玩意,既然是容昭親手給他準備的,自然要好好吃掉。
容昭看見周燁拿起一塊中間夾著牙膏的奧利奧,然後咬了一口,吃了下去。
暗自在心裡竊喜,等著周燁發作。
見對方的臉色沒有一丁點兒的異常,又拿起來了第二塊,容昭忍不住問道:“好吃嗎?”
周燁點了點頭:“老婆特地準備的,當然好吃。”
容昭看著周燁:“甜嗎?”
周燁笑了笑,抬起手在容昭頭髮上揉了揉,一臉寵溺:“甜,甜掉牙了。”
看周燁就要把第二塊塞進嘴裡,容昭把餅乾從他手上拿了下來,憋著笑:“別吃了,裡面是牙膏。”
容昭的手就在周燁唇邊,他低頭親了親他:“吃出來了。”
容昭把夾了牙膏的餅乾放在一旁:“知道我在鬧你玩,你還吃,傻不傻。”
周燁勾了勾唇:“只要老婆開心,就算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