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樣?”
涼母摔得七葷八素的,臉頰腫得老高,嘴角邊都滲出血絲來。
可見,那耳光扇得多重。
保鏢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居然打人!”涼佳雲看向宋知序,“你是誰啊就這麼囂張!”
“沒割掉她的舌頭,已經算我仁慈了。”
“你,你還敢……”
宋知序冷下眸子:“我留著她的舌頭,還有用,因為還有很多話,需要她說出來。等她說完了,她這舌頭,也就沒用了。”
涼佳雲都愣住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男人的氣場……強大凜冽,發起怒來,和司總 不相上下!
“還有你,”宋知序說,“涼佳雲,你的苦頭還在後面,彆著急,會輪到你的。與其心疼你母親,還不如先想想你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我,我什麼處境?我好得很!”
涼佳雲嘴硬的回答著,心裡卻虛得很。
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似乎洞悉一切,知道很多秘密。
該不會……
他連涼念禾的孩子是司總這件事,也都清楚吧!
正想著,宋知序開口了:“這些年你們對念禾做的事情,我這裡都有數,一件一件的來算,慢慢來,每一筆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涼母虛弱的躺在地上,嘴裡還在流血:“你,你是來替涼念禾報仇出氣的?”
“我來接她回家的。”
“回家?”涼母沒聽懂。
“是,”宋知序笑了笑,又恢復了之前溫潤的君子模樣,“只是在她回家之前,我要幫她完成一件事。”
他站了起來,走到涼母身邊。
他一字一句的問道:“念禾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你們那晚將她賣給了寧以楠,但是卻被另外一個男人鑽了空子,得到了她。”
宋知序這麼問,涼佳雲反而鬆了口氣。
看來,他並沒有查到那晚的真相。
這個秘密,依然只有涼家人知道!
“說!”宋知序厲聲的吼道。
涼母搖了搖頭:“我們只管賣,收錢,哪裡料到出了這種差錯,又去哪裡找那個男人啊……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宋知序冷冷勾唇,“從念禾懷孕開始,你們就想方設法的想要害她流產。如果她懷著的是野種,你們為什麼要這麼費盡心機?讓她懷著,生下來,和司墨離鬧,對你們不是更有利嗎?”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們知道她的孩子父親是誰,你們還知道,這個孩子會對你們構成強大的威脅,所以才會一直針對她!”
宋知序一針見血,指出了問題所在。
涼母和涼佳雲的臉色都唰的變白了。
四周,寂靜無聲。
宋知序耐心的等了兩分鐘,依然沒等到答案。
“很好。”他點頭,“現在不說,以後也會說的。你們的嘴,我總有辦法撬開。”
他一揮手:“全部帶走!”
“是,宋總。”
保鏢們齊齊上前,輕而易舉的就制住了涼家三口人。
“你們幹什麼……放開,放開!”涼佳雲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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