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巧巧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病房裡,也不哭也不鬧,也沒有悲傷,看起來非常的正常。
可是她心裡的傷,透過眼睛傳出來,是怎麼遮都遮不住的。
沒人知道宋念禾在想什麼,也不敢提司墨離,能做的就是陪陪她,打發一下漫長的時間。
宋念禾讓自己不再出現在司墨離面前。
她想……他會不會來找她呢?會不會過問她的情況呢?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司墨離對她,隻字不提,好像從來沒有她這個人出現過似的。
只要司墨離對她稍微上一點點心,路過隔壁病房的時候,往裡面多看一眼,就那麼一眼,他就會看見宋念禾。
但他沒有。
他總是徑直走過,目不斜視,頭都沒有偏一下。
“念禾,”許安雅站在她的旁邊,“你要是實在想他,就去見他,和他說幾句話吧。就算司總不記得你了,但你們聊兩句天,他也不至於對你擺臉色吧。”
宋念禾搖了搖頭。
“為什麼呀,”許安雅不解,“你就天天這麼暗暗的跟著他,觀察他,總是看他的背影?你做的這些,他壓根都不知道!”
“我不需要他知道。”宋念禾回答,“我就是想看他一眼,就足夠了。”
“你,你……”
換做以前的話,許安雅早就開始說教她了。
可是如今這種情況,說再多也是沒有用。
看一眼又能怎樣呢?
解解心裡的相思之苦,就沒有別的意義了。
“安雅,你說……他這段時間都沒有看見我,他會想到我嗎?不是那種想念的想,還是想起的想。有沒有那麼一秒鐘的時間,他的腦海裡會浮現我的身影和模樣。”
說著說著,宋念禾自己都笑了:“我又在這裡說夢話了。他巴不得我快點離開,不要再煩他。我不見了,消失了,正好合他心意吧!”
她完全可以去司墨離面前。
但她卻不想這麼做了。
是她在想司墨離,司墨離可沒有半分的想念過她。
她在這裡剋制著隱忍著,他卻跟什麼事都沒有似的。
司墨離會很快的習慣沒有她在身邊的時光,甚至會漸漸的淡忘她。
在他嶄新的記憶裡,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救過他的女人,另外,她還有一個宋家二小姐的身份罷了。
除此之外呢?
沒有了,再沒有任何的羈絆。
宋念禾想,她也該開始適應適應,沒有司墨離的日子。
所以這兩天……她是在逼自己不去見司墨離。
因為,很有可能,在以後的日子裡,她見不到司墨離的時間,很多很多。
先慢慢適應。
一天不見他,兩天不見到,等建立了耐受和習慣,她可以做到一個星期都不見他了吧!
這麼想一想,她還是很棒的。
許安雅跺了跺腳:“你在這裡傷心難過內耗,他跟沒事人一樣。念禾,這公平嗎?”
“愛情裡,就沒有公平可言吧。”
“話是這麼說,但是在你和司總的這段感情和婚姻裡,我總覺得,你才是那個最受委屈付出最多,犧牲最多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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