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序對你,絕對有所圖謀。”他音色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你也許知道他的目的,也許目前還不知道。但是宋知序這次藏得不夠好,過於明顯了。”
涼念禾沒有回應他的話。
他又說道:“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宋知序會暴露他的目的。涼念禾,就算你知道了也不告訴我,我也遲早會知道。”
“我要好好的看看,他宋知序,到底想幹什麼!”
“而你。”司墨離的手落在她的頭頂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如同對待心愛的寵物,“永遠都會和我在一起,不會分離。”
幾秒過後,涼念禾悶悶的聲音才響起:“宋知序能對我做什麼?我有什麼值得他費心思的。”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男人懂男人。
何況,司墨離如此的敏銳,眼神犀利,一眼就看穿宋知序的不對勁。
涼念禾冷笑了一聲。
她不得不佩服司墨離,他看人待物永遠比別人先一步。
連盛雋致都是今天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宋知序對她確實很不一般,而司墨離早就察覺到了。
如果不是宋知序對涼念禾坦白,她也要疑惑不已,反覆猜測宋知序到底看上了她哪點。
“下不為例。”司墨離站起了身,同時也將她打橫抱起,“聽到了嗎?”
涼念禾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一言不發。
“聽到了嗎?”他提高音量,同時“啪”的一聲在她臀部上重重拍了一下。
涼念禾咬牙,還是不吭聲,但是張嘴就咬了他手臂一口。
“牙尖嘴利。”
司墨離冷著臉,將她抱回了主臥。
涼念禾暗暗鬆了一口氣。
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這句話果然沒說錯。
如果她不流那些眼淚的話,今晚還不知道要吵到什麼時候。
萬一司墨離在氣頭上,直接去查宋知序,又恰好查到了點什麼呢?
那就壞事了。
對涼念禾來說,多一個宋知序幫她,是好事。
她一哭,司墨離就心軟了,不吵了,也不揪著不放了。
只是涼念禾很清楚,她的眼淚……
八分是真,二分是假。
如果換做平時,她就是將下唇都咬出血,也絕對不會當著司墨離的面掉眼淚,哭出來的。
司墨離的身影剛消失在二樓樓梯口,客廳四周,開始冒出一個又一個的傭人。
她們靜悄悄的,儘量不發出聲響,默默的開始收拾碎片和垃圾。
很快,客廳裡煥然一新。
嶄新的茶几也重新安放在原來的位置。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第二天。
涼念禾睡得迷糊,翻了個身,隱約看見臥室裡站著一個人。
她連忙睜開眼仔細看去。
司墨離正站在衣帽間的門口,低頭整理著襯衫袖口。
他西裝革履,繫著領帶。
這是要……
去公司了嗎?
涼念禾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
司墨離瞥了她一眼:“如你所願,不讓你在我身邊待著,像坐牢一樣折磨你。這幾天,真是讓你過得不開心,度日如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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