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涼念禾沒有任何動靜，司墨離眯起了眼：“看來，你是要我親自動手。”
也可以，她只管躺著就行。
全程由他來主導！
是不是，他用手指檢查檢查就能知道了。
司墨離雙手握住涼念禾的手腕，高舉過頭頂，然後另外一隻手熟練又麻利的解開她的睡衣。
因為剛洗過澡，她身上還散發著沐浴的香味。
他有些心猿意馬。
一瞬間，司墨離動了佔有她的念頭。
但是很快，理智將他的這個想法給壓住了。
如果她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他要她，都嫌髒！
他司墨離什麼身份，女人必須是要乾淨的！
涼念禾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只覺得屈辱。
她沒有再反抗，因為她知道這沒有用。
“司墨離……”涼念禾喊著他的名字，“其實，你不必驗。”
“嗯？”
“就算你驗了，但是這件事在你的心裡早就留下了疑惑，只會成為我們兩個之間的疙瘩。我是清白的，你會覺得有貓膩。我不是清白的，你更會震怒。”
司墨離抬眼望向她：“你自己說，你的第一次還在不在。”
“……在。”
涼念禾毫不猶豫的回答。
她知道，只要自己有一絲的猶豫， 她今天就完了。
懷孕的事情會被司墨離查出來，甚至他很有可能還會查到結婚的那一晚，她在酒店和寧以楠發生關係……
後果如此的不堪設想！
司墨離面無表情：“你說了不算，驗了，才算。”
他已經將她全身的衣服都脫下，丟在旁邊。
涼念禾死咬著下唇，肌膚上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她不要接受他的檢驗，她更不要像個物品一樣被他糟踐。
司墨離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他薄唇抿著，沒有絲毫感情，眼底更是深深的一片冷意。
他要一個結果。
涼佳雲既然敢說，就一定是有把握的。
涼念禾，你最好是乾淨的！
涼念禾不停的發著抖，下意識的想要併攏，卻又被他給強行分開。
“等等！”關鍵時刻，涼念禾出聲制止，“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聽了誰的話，突然跑來驗我清白。我可以讓你驗，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說。”
“你叫一個年老經驗豐富的女人過來。”她說，“我接受不了你現在的這種方式。”
司墨離輕眯著眸：“涼念禾，我是你丈夫。”
“但我們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涼念禾的雙手用力抓了抓枕頭的一角，“我無法接受我的第一次，是被你這樣的拿走了。你既然不信任我的話，那不如讓女人來，我心裡舒服點。”
他打量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女人由你來找，是你信得過的，我只有這最後的要求。”
她像是古代要進宮獻給皇上，事先驗明身子的秀女。
無助，恥辱，煎熬。
短暫的幾秒過後，司墨離答應了：“可以。”
涼念禾暗暗的鬆了口氣，偏過頭去，輕輕的將眼淚印在枕頭上。
很快，司墨離出去了，一個七十來歲身材瘦小的老阿媽快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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