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等宋未亦說出哪張牌,她已經手快的打出去了。
“三筒,胡,清一色。”
“八條,胡,七小對。”
“不好意思,五萬,槓……槓上花。”
果真如宋未亦所說的那樣,新手的手氣好,喬芷楚連胡三把,把把都是大胡,進賬不少。
沒人能夠抵抗贏錢的快樂,喬芷楚也一樣。
之前的不爽和壞心情,統統都不見了,她甚至回頭去跟宋未亦說話,語氣裡都是得意:“看,我上場時,你的籌碼只剩下幾個了,現在抽屜都堆滿了。”
旁邊的人說道:“宋總,你這秘書不一般啊,酒能喝,牌也能打。”
“運氣好罷了。”
重新洗牌,再來一局。
喬芷楚抓好牌,正專心的排列著,後背一暖,卻是宋未亦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後背。
她一僵,心神有些慌。
他想做什麼?
宋未亦的雙手從她腰側穿過,落在牌桌上:“這一局,我來教你。”
他將她排好的牌全部打亂,甚至連一對九萬都給拆開,好好的牌頓時面目全非。
隨後,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打九萬。”
喬芷楚照做了。
有了宋未亦的“指點”,很快,不僅喬芷楚剛剛贏回來的籌碼,給輸出去了,抽屜裡的籌碼都空了。
“牌藝不精,手氣也不好。”宋未亦支著額角,“今天就到這裡吧。”
趁著其他人離開,喬芷楚小聲的問道:“一個籌碼多少錢?”
“十萬。”
她倒吸一口涼氣,那麼,剛剛那會兒功夫……
“心疼了?”宋未亦問,“又不是輸你的錢。”
卻聽喬芷楚算了算,說:“所以,我連胡的那三把,贏了幾百萬?”
他漫不經意的答:“應該吧。”
“宋總,你輸了我幾百萬,怎麼著也得給個說法吧。”
聽到喬芷楚這個邏輯,他倒是笑了:“你贏的,就變成你的了?”
喬芷楚回答:“我不僅贏了,宋總後來又借我的手,把這些錢都給輸了出去。這一進一出又贏又輸的,我怎麼著也得有點辛苦費吧。”
她眼裡閃著靈動的光,湊到他面前,眼尾帶著狡黠的笑意。
宋未亦抬手,撫過她的下頜:“想要什麼。”
像是早就知道她會提出要求一樣,他語氣相當平靜。
這牌局,宋未亦擺明了就是來送錢的,名義上是輸,實際上打通了不少關係吧。
喬芷楚上場打牌,就是個調味劑。
喬芷楚想了想:“駐唱的工作丟了,又臨近畢業,不知道宋總的公司,缺不缺人?”
“原來,你想進司氏。”
她抬頭靠近,鼻尖快要碰上他的鼻尖:“或者,宋總就把這秘書的職位,讓我坐實了。”
喬芷楚微微屏住呼吸,生怕宋未亦會拒絕。
這是靠近他身邊的絕好機會。
“倒也不是不可以。”他深邃如墨的眸光望進她的眼裡,“既然,你這麼:()契約閃婚:司少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