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陸玦摳門,而是前段時間購買的那款光腦手錶價格實在太昂貴了,將肖墨欽給他的身份卡中的金額花的幾乎見底。領著肖墨欽給的零花錢就足夠苦逼的了,若是花多了還找肖墨欽討要,陸玦覺得他真的是徹底不要臉面了。
總之每個月還要領臣子給的零花錢的主子傷不起啊,陸玦胡思亂想。
也因此,在聽到身後隆城的那一句“你真要進去?”的時候,只是點點頭,並未發覺隆城語調裡那一點點複雜之意。
“那個,不好意思哈。”回過神,陸玦向楉圖解釋了一句“其實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這次我們就湊合一下,下次請你吃大餐。”
說著,也不等楉圖回答,陸玦直接一把摟過楉圖的肩,十分哥倆好的將人邀了進去,因為楉圖臉上墨鏡的緣故,陸玦並未發現到楉圖那明顯更復雜的神色。
見到陸玦和楉圖走了進去,隆城剛準備動身,卻突然垂眸,瞥了右後方街角一眼。哪裡是個漂亮的酒吧,一樓到二樓都是透明的酒櫃櫥窗。酒吧門口來來往往都是進出的客人,看起來十分熱鬧。
隆城收回目光,隨即瞥了眼面前小店鋪的招牌,像是被什麼好玩的事情取悅了一般勾了勾嘴角,走了進去。若是有人見到此刻的隆城,定然會驚訝於那張俊美又迫人的臉上,不再是極冷的表情。
而另一邊,直到隆城進入那家店鋪好久之後,街角那間酒吧的二樓,酒櫃櫥窗上募得映出一個穿著調酒師禮服的身影,那個身影注視著陸玦一行人走入的店鋪好久,這才緩緩的開口。
“行了,人已經進去了。”說著,那個調酒師瞥向了自己的身旁。
“唉,嚇死我了。”只見調酒師身旁蹲在櫥窗後陰影裡的一個穿著便裝的中年人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一屁股癱坐了下來。
“你是不知道,那個隆城有多嚇人。”便裝中年人心有餘悸的感嘆一句。
“起來。”調酒師嫌棄的踢了踢中年人。“照片拍好了?”
“拍好了。”見狀中年人無奈的爬起來。“真不明白上面那位的想法,要這種東西有什麼用。”
“廢話什麼,上面的命令自有它的用意。”調酒師盯著那家店鋪,問了一句。
“用不著你來教訓。”中年人拿起胸前的袖珍相機,直接接入光腦,將檔案傳了出去。“跟了這位這麼久,這位的生活真的單調的可怕,見得人做的事情就那麼幾件,我現在連這位早上吃什麼餡的包子都能背下來了。”
“……”
“說句實在話。”見到檔案傳輸完畢,中年人將光腦關閉,相機收好,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稍猥瑣的湊到了調酒師身邊“我做這麼多年,這壓根就不是監視蒐集情報的範疇了。”
“怎麼?”聽到這話,調酒師挑眉。
“這他媽就跟丈夫懷疑妻子偷\情,要我說,這是病,得治。”中年人嫌棄的說了一句,最後拍拍屁股準備開始接下來的行程了。
而聽到這話,調酒師最後瞥了眼陸玦進去的那家店鋪,垂眸,轉身,離開。
至於下達了這個有病命令的大人興沖沖的點開下屬剛傳來的檔案,看到某個衝擊性的畫面或作出何種有病的反應和行動,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此刻陸玦已經走進了這家店鋪。
一進店鋪,陸玦便被裡面的那惡俗裝修設計雷得頭皮發麻,整個店鋪是逐漸向下延伸的,裡面的空間不算寬大也不算窄小,反而更像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旁都是緊閉著的一件件包間。包間還算隔音,至少一路走來,陸玦並未聽到從中傳出什麼聲音。
向內走了沒幾步,就有一位年輕的女性beta迎了上來,女beta穿著一件類似禮服樣的短裙,酥\胸半露奪人眼球,對於從未有過女朋友,穿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