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一照。”
然而,就在這時,那三名築基期修士突然一動,呈三角之勢將許豐年圍在中間,面色不善的說道。
照容鏡,乃是一種法器,可以針對各種各樣的易容術,只要一照任何易容術都會暴露。
不過,許豐年的易身術已經修煉到第三層境界,就算元嬰也未必能看得出來,照容鏡對他根本沒有作用。
“照就照,三位道友何必如此?”
許豐年臉上露出不情願的表情,轉身看向一名練氣修士手中的照容鏡。
然而,就當三名築基期以為他會老實配合的時候,他那藏在寬大衣袖下的手指卻是連連彈動!
三道無音針從指尖暴射出來,分別射向三名築基期。
無音針這門法術,威力有很,在練氣期時還行。
但在踏入築基期以後,許豐年已經極少動用,但此時施展卻是恰到好處。
三名築基修士也沒想到,許豐年在被包圍的情況,還敢出手。
“啊!他偷襲!”
“你竟敢傷我!”
無形無色無聲的無音針,一下打入兩名築基初期的胸口,頓時兩人血水四濺,慘叫連連。
另外一名築基中期的修士,卻因為將護體真氣籠罩全身,所以擋住了無音針逃過此劫。
而與此同時,許豐折根本不等三人做出反應,立即轉身就逃,施展御空之術,飛快遁逃而去。
“該死,快追上去,此人一定有問題!”
“說不定就是昨日那人的同黨,快傳訊所有人,一起追殺此人!”
兩名剎血樓的修士,一邊追向許豐年,一邊怒吼。
不過片刻之間,追向許豐年的就有十餘人,全部都是剎血樓的築基修士。
虎踞閣的修士由於要守護坊市,卻是沒有追趕出去。
十餘名築基修士全力追趕許豐年,很快就是越追越近,從三四里許的距離,很快就是拉近到一里之內。
其實以許豐年現在的修為,即便是隻施展金光遁,甩掉剎血樓這些人也是輕而易舉。
但許豐年的目的,乃是要把這些人引到他所佈的陣法中,所以一直是不緊不慢的吊著他們。
如此雙方追逃了百里左右的距離,許豐年突然就是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這些剎血樓修士。
“不對,大家先分散開,可能有埋伏!”
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看到許豐年一臉輕鬆的表情,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即大叫起來。
其它剎血樓修士聞言,連忙四散遁去。
許豐年看著眾人,輕聲的說了一句,“現在已經晚了!”
而後,他手中一道令訣打出,“陣起!”
頓時之間,滔滔之水從地面升起,霧氣從上空憑空生出,倒垂而下。
只是剎那間,便是形成了一個下方為水上方為霧的陣法空間,面積足有數十畝大小。
“地水天霧迷神陣成了!”
許豐年站在半空之中,看著前方的大陣,不由面露喜色。
“黑子,出來吧,報仇的時候到了。”
許豐年拍了拍百獸袋,他一直把袋口敞開著,結果羆黑子卻一直待在裡面,連許豐年被十幾名修士追趕,都沒有露頭的意思,真是懶到家了。
“大老爺把那兩名金丹期困住了?”
羆黑子從百獸袋裡面鑽了出來,眼角掛著發乾的眼屎。
許豐年一看就氣不打出處來,敢情老爺我在拼命,你在睡大覺。
“你哪來能困住金丹期的自信,這裡面是十餘名剎血樓的築基修士,這是地水霧天迷神陣的控陣符令,你拿著符令進去把剎血樓的人全殺了。”
許豐年把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