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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又是沒有休息好。
她名下的公司有批商品檢測出問題,員工聯絡不上藤井先生,跨洋電話直接打到她這裡。
宋臻兒把柏棠的練習卷拿過來看了一下,發現上面的題型前天才給她講過。
也就是說,柏棠這個小笨蛋上次沒聽懂。
宋臻兒:“…………”
宋臻兒:“棠棠,你能不能不懂就不要說已經聽懂了?”
柏棠十分無辜,“不啊,我上次明明已經聽懂了!只是現在又不會了而已!”
宋臻兒沉默片刻,說道:“棠棠,或許你可以嘗試一下,把陳深從你的腦子裡丟出去,說不定你就會做這些數學題了。”
柏棠眨眨眼,沒有說話。
宋臻兒再次給柏棠講題,講完題目,她低頭看了看時間,快下課了。
她今天沒有戴那個紅寶石戒指,而是戴了一個腕錶,錶盤和錶帶是酒紅色的,襯得腕部面板白皙細嫩。
這次柏棠認出來了,是c家的tank系列其中一款,不貴,兩萬多就能買到了。
她笑著誇道:“這腕錶真好看。”
宋臻兒垂眸,把玩著腕錶,她有些頭疼。
柏棠看了看她,湊過去小聲說:“臻兒,你昨晚沒休息好嗎?你要不要去醫務室,嗯,就是裝病,到醫務室睡會兒?我們等會兒還有晚自習呢。”
宋臻兒看了她一眼,說:“嗯,因為昨晚吃了你的零食,肚子不舒服,整晚沒睡好。”
柏棠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閨蜜在逗她。
她皺著秀氣的眉毛,有些生氣:“臻兒,我是在關心你呢!你不能這種時候開玩笑的!”
說完,柏棠不忘甩鍋。
柏棠:“這些手信是我哥帶回來的,你要是吃出問題可別怪我,要怪就怪我哥。”
宋臻兒:“…………”
怎麼又提你哥。
……
柏棠曾經向宋臻兒吐槽過,她的哥哥柏墨說開學以後會每天給她送晚餐過來,以及吐槽開學 宋臻兒真是太努力了。……
宣市一中的夏裝校服是白色polo短袖上衣和淺藍色運動褲,理論上夏裝校服配的是不過膝的短運動褲,然而大部分學生都是穿秋裝的運動長褲。
一般情況下,校方只管學生有沒有穿校服,並不會管你是短袖長褲還是短褲長外套的組合。
和大部分學生一樣,宋臻兒穿的都是短袖長褲校服,露出了那雙白皙的小臂和手腕。
柏墨看到宋臻兒左手戴著酒紅色腕錶,深紅色與白皙面板對比過分強烈,讓人很難不注意這抹刺眼的色彩。
宋臻兒戴的這款是c家較為低價的系列,柏家財大氣粗,這個價位的腕錶入不了柏墨的眼。
柏墨有些忍不住皺眉。
因為是低價的款式,所以沒必要買仿品;
既然是要買仿品,為什麼不買更高價位款式的仿品呢?反正也不會貴太多。
柏墨想起那棟老舊的居民樓,心裡微沉。
她看起來不像是有著可以隨便揮霍的零花錢的孩子,兩萬多的腕錶,或許對她的家庭來說是個不小的負擔,不一定買得起。
所以她的腕錶是誰送的?
柏墨想起妹妹在購物網站上花花綠綠的購物車,有好幾款女士腕錶。
察覺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宋臻兒有些緊張。
曾經有段時間,她尤其害怕陌生的成年男性,藤井先生將之歸於“恐男症”,在社交恐怖症的範疇,後來她的症狀有所緩解,迴歸正常水平。
如今,宋臻兒再次因為成年男性而感到緊張,這種感覺讓人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