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知道,我以後不會再開這樣的玩笑。”
她的右手被柏墨揣在口袋裡,他的手握著她,她可以感受到他手的溫度,以及掌心略帶薄繭的觸感,
宋臻兒:“我能接觸的男性很少,所以下意識用和他們說話的習慣和方式對待你,而忽略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宋臻兒:“我以後會注意的。”
柏墨說:“我以後也會注意的。”
……
1月初的氣溫很低,相比白天,夜晚沒有太陽光照,寒冷更為明顯。
柏墨將宋臻兒送到藤井先生的那棟別墅,黑色賓利車子停在別墅的院子裡。
宋臻兒在柏墨的臉上親了一下,察覺到對方想要親她,她用手捧住他的臉,不讓他有進一步動作。
她將頭往後稍微仰了一下,然後在他的唇上貼了貼。
她問:“要不要來我家,繼續那天沒有做完的事?”
他的情敵不該是陳舟,而……
12月31日的晚上,準確說是1月1日的凌晨,柏墨是在宋臻兒家度過的,宋臻兒問他要不要試試。
雖然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本能產生抗拒,但是她願意和他做出進一步嘗試。
室外氣溫極低,房間裡開著暖氣。
或許是緊張和恐懼,宋臻兒甚至感覺有些熱,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
她的身體僵硬程度告訴她,她的恐懼多於緊張。
她對男女之間的親密行為有種不可控制的抗拒和恐懼,那些不好的回憶碎片向她湧來,將她整個人淹沒。
她的身體有著微不可見的顫抖。
即使柏墨十分耐心、溫柔,做足一切準備,會問她“可以嗎”,得到宋臻兒的點頭或準可,才會進行下一步動作。
但是,她還是無法剋制內心的恐懼和抗拒。
在她感覺要窒息而亡的那一瞬間,她用手抵著柏墨的肩膀,有些控制不出脫口而出。
宋臻兒:“不。”
柏墨頓住,然後十分克制地遠離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勉強的意思。
這是顯而易見的結果,兩個小時之前,他就知道了。
宋臻兒同樣知道。
她有著劫後餘生的感覺,像是不會游泳的人陷入無邊無際的大海,突然水面出現一根浮木。
她抱著那根浮木,大口呼吸著氧氣,只有這樣她才能確認自己還活著。
過了許久,她的心跳頻率趨於平穩。
宋臻兒略帶歉意的語氣,對柏墨說:“我很抱歉。”
柏墨側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他說:“沒事,我們下次再繼續試試。”
宋臻兒:“……嗯。”
……
距離宋臻兒說的“那天”還不到48小時,不過是前天發生的事情罷了。
但是,又似乎過去挺久。
宋臻兒向柏墨髮出邀請,她覺得她做好心理準備了。
柏墨想到那天宋臻兒的反應,想都不想就拒絕。
柏墨:“下次吧。”
宋臻兒抬頭,那雙焦糖色的眼睛盯著柏墨,問:“該不會你不行吧?”
柏墨側眸睨她,語氣帶著指責,說道:“女孩子家家的,哪裡學的這些話。”
柏墨:“再說,是誰不行,你的心裡沒數嗎。”
並非他不行,而是她的問題。
她還沒克服她的心理問題。
宋臻兒想了想,說:“或許我們可以蓋著棉被純聊天。”
柏墨:“你的床太窄,我睡得不舒服。”
宋臻兒點點頭,沒有再勉強柏墨,她只是用一種“給你機會你竟然不珍惜”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