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次在英國倫敦打高爾夫球不同,這次只有他們二人,他們決定採用“比洞賽”的規則進行這次遊戲。
柏墨也不欺負宋臻兒這個新手,上來就認輸5個球洞。
他們剩下13個球洞要打,宋臻兒只要再贏他5個球洞,她就贏了。
宋臻兒戴上真皮手套,她這次是兩隻手都戴上手套了。
她戴手套的動作十分輕柔,使得手指與手套都能夠完全貼合,才開始慢慢調整拇指和手掌心的部分,最後輕輕貼上手套背面的粘扣。(注)
宋臻兒向柏墨確認:“柏墨先生,您就這麼自信嗎?讓我5個球洞?”
柏墨的視線從宋臻兒手上的動作移開,落到她的那張標緻秀氣的臉上。
柏墨:“嗯,免得到時候我贏你了,你找柏棠說我欺負你。”
宋臻兒有些無語,“我像是那種會告狀的性格嗎?”
再說,她向柏棠告狀有什麼用??
柏棠這個小笨蛋,拿柏墨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嗎!
聽到宋臻兒這麼說,柏墨故作認真地看著她,最後點點頭。
柏墨:“誰知道你跟著柏棠,有沒有學到告狀的小毛病。”
宋臻兒:“…………”
看來柏棠這個小笨蛋,平時沒少向柏父柏母告狀。
柏墨給她讓5個球洞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為了增加趣味性,他們給這場遊戲增加一個獎罰制度:贏的一方可以向輸的一方提出一個要求,但是不能太過分、不能違背道德法律底線。
畢竟柏墨有著接近10年的高爾夫球齡,宋臻兒這是兩個月前才學會正確的上杆、下杆姿勢。
宋臻兒和柏墨,不就相當於小學生和大學生之間的差距麼。
這個獎罰制度是柏墨提出來的,宋臻兒想了想,想到柏氏集團旗下的娛樂經紀公司,就答應了。
宋臻兒問:“只要不違背道德法律底線,什麼要求都可以?”
柏墨看了她一眼,說:“也不能太過分吧。”
宋臻兒:“例如?”
柏墨:“例如頭孢配酒什麼的,肯定不行。”
柏墨:“如果你讓我在遺囑名單添上你的名字,再讓我頭孢配酒,那就更加不行。”
宋臻兒:“……好的,柏墨先生,我懂了。”
宋臻兒握著高爾夫球杆,給柏墨做心理準備。
她十分認真地說:“柏墨先生,我不管學什麼東西,只要我夠認真,沒有什麼學不會的。”
想到那天她在英國倫敦的高爾夫球場的表現,柏墨點點頭,對她的話並不感到意外,或是質疑。
柏墨說:“嗯,確實。要是棠棠有你這麼聰明就好了。”
宋臻兒繼續給柏墨做心理準備:“柏墨先生,我這兩個月,幾乎每個星期都去打高爾夫球。”
柏墨抬眸看她,眼神像一位人民教師看到自己的學生克服學習,忍不住流露出讚許與表揚。
柏墨:“那挺不錯的。”
宋臻兒認為她的鋪墊已經做得很足了,握著球杆,心裡有些緊張。
她看著草地上的白色小球,雙手揮動高爾夫球杆,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動作乾脆而有力,上杆、下杆,擊中小球。
白色的高爾夫球受力被打出去,在空中飛躍去前行,飛到最高處,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最終落在草地,向前翻滾著,落到洞裡。
一桿進洞老鷹球,不算千年難逢,但挺罕見的。
宋臻兒愣了一下,下意識朝柏墨望去。
此時此刻,柏墨那雙黑色的眼睛,正在幽幽看著她。
大人的事情,你個小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