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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這就是出廠配置不同,所以系統執行也不同?
想著,柏棠向宋臻兒投去羨慕妒忌的目光。
可惡!她也好想有這樣的出廠配置!
宋臻兒又問:“棠棠,等會兒是你哥送蛋糕過來嗎?”
柏棠決定不說話,免得暴露她和臻兒之間的巨大智力差異。
她只是眨眨眼,無辜地看著閨蜜。
於是宋臻兒悟了。
肯定是柏棠讓她哥給她們送蛋糕過來。
……
17:30下課,柏棠扯著宋臻兒的手,生怕她會跑了似的,把人拉到學校對面的一家咖啡館。
這是柏家新盤下來的門店。
柏墨打算以後劃到柏棠名下的,是給她準備的嫁妝之一。
柏棠並不知道哥哥的打算,只是十分高興地對閨蜜說:“我哥說這家咖啡館是送給我的成年禮物,等明年我成年了,就劃到我的名下。”
宋臻兒點點頭,沒說什麼,她對柏家的家產劃分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柏墨原本今天是沒有時間特意過來給人送蛋糕的,只是妹妹柏棠一直拜託他,他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下來了。
於是,他只好特意推了中層會議,受人所託,大老遠給小姑娘送個蛋糕過來。
柏墨心想,蛋糕是他送過來的,宋臻兒一定感動極了吧?
雖然她和唐頤鳴關係有些親密,但他從唐頤鳴那裡旁敲側推,確實是他誤會了。
柏墨為此進行一番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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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省之餘,柏墨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天拍賣會,宋臻兒到底是在幫唐頤鳴舉牌,還是自己舉牌競價?
在他眼裡,宋臻兒只是一個家境比普通人稍微好些的高三學生罷了。
敢去拍賣會,還是具有競買資格、敢舉牌競價。
怎麼看,都不符合她的這個身份。
雖然這樣的行為不太好,但是他找人再次查宋臻兒的身份了。
結果和 是我讓陳深和棠棠分手的……
最後柏墨沒有送宋臻兒回家,他陪宋臻兒等她養父過來接她,說是讓她一個人等,不安全。
柏棠覺得哥哥說得很有道理。
於是她就一起陪著宋臻兒等到18:55,快要回去上晚自習了,這才依依不捨和閨蜜告別,回到教室。
藤井先生年紀大了,他不可能親自過來接宋臻兒,是他的司機過來接她。
宋臻兒容易走神,心不在焉的,她隨意地和柏墨揮揮手,拉開後車門。
直到坐到車上,她才反應過來。
抬頭看車外,果然看到柏墨把目光落在司機的位置,臉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宋臻兒:“…………”
只有坐司機開的車才會坐後面,如果是親人朋友,絕對不可能放著副駕駛位不坐,跑去坐後排的。
稍微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這些的。
宋臻兒收回目光,沉默。
路上有些堵車,宋臻兒去到藤井先生那兒已經挺晚了,她看到院子裡停著那輛眼熟的保姆車,知道陳舟也過來了。
宋臻兒進了屋子,看到藤井先生和陳舟正在交談,沒有放輕腳步。
兩位男士聽到腳步聲,回頭去看。
藤井先生戴著圓圓的老花鏡,問:“臻兒,怎麼這麼晚?”
宋臻兒:“路上有些塞車。”
和藤井先生、陳舟打過招呼,宋臻兒就到三樓她的房間換身衣服。
她身上穿的是校服,他們看著彆扭,她也覺得彆扭。
陳舟和她關係不錯,對她也算喜歡。
只是這種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