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叫我什麼?”
他是喝多了出現幻覺了嗎?
燕暮寒話都說不利索,只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整個人幾乎要飄到天上去。
“皇后,燕皇后。”祝珩無奈失笑,“是你,要娶的人是你。”
從谷底升上天空,燕暮寒咧開嘴,是他誤會了,皇后是他,是他。
是他!!
“來的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才讓你產生誤會,懷疑我要另娶他人。”
燕暮寒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喝了酒的腦袋不清醒,他下意識就想跑。
剛轉過身就被抱住了腰,祝珩從身後貼上來,修長的指尖探進衣衫裡,惡狠狠地威脅道:“燕暮寒,今夜你若不能給我解惑,就別想睡了。”
此時已經是凌晨了,再過兩個時辰天就亮了,儀式要提前準備梳妝打扮。
祝珩的手很涼,乍一貼在身上,燕暮寒打了個冷顫。
那隻手開始摸索,找到了被藏起來的石榴籽。
這哪裡是解惑,分明是別有所圖。
經過大悲大喜,此時的燕暮寒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不行,現在不行,明天還有事,不能——”
“不能?”祝珩嘖了聲,語氣涼涼的,“我顧忌風俗與你分開,憐惜你不想讓你太累,卻讓你誤會我變心,而今我順著你的心意,你又跟我說不能,哪裡有這種道理。”
他說不過祝珩的,燕暮寒漲紅著臉:“可明日……會受不住的。”
祝珩大手一揮,霸氣道:“沒關係,你若是受不住,明日我抱著你接受朝臣的跪拜。”
登基
燕暮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安撫好生氣的心上人,免了被抱著參加封后大典的窘態。
不過他也因此答應了很多事,為洞房花燭夜添了些許新奇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