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寵嗎,他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來給祝珩了。
“狠狠地寵我,當著外人的面,將我寵得無法無天。”祝珩舉了個例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沉迷於美色的暴君,我就是狐媚禍國的妖妃,你對我言聽計從,事事順著我,誰惹了我,你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要偽裝成以色侍人的無能之輩,趁機查明當年的真相。
一想到能將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祝珩就忍不住揚起笑來,這種愉悅只有一把火燒了太廟能媲美。
燕暮寒沒仔細聽,注意力都被暴君和妖妃吸引了。
他懂了,又是情趣。
祝珩已經不滿足於簡單的撒嬌,開始建立人設了,暴君妖妃,嘖,聽起來就很刺激。
燕暮寒喉結滾動,激動的淚水差點從嘴角流出來:“我是暴君,你是妖妃,長安你是當膩夫君了嗎?”
如果祝珩想噹噹夫人,他也不介意的。
吃石榴的季節已經過去了,現在石榴成了精,要吸人的精氣!
燕暮寒深情款款:“我會很溫柔的,會讓你舒服的。”
祝珩:“……”
我跟你商量迷惑朝臣的大計,你卻在想被翻紅浪。
你還饞!我!身!子!
祝珩又氣又好笑,握住了燕暮寒的手,欺身靠近,推著人靠在木質的大屏風上:“此言當真,你真的會讓我舒服嗎?”
美人長睫顫動,眸光流轉間自有萬種風情,一顰一笑都帶著說不出的誘惑。
燕暮寒眼睛都看直了,他對待慾望向來坦誠,耳根還泛著羞澀的紅意,手已經開始解祝珩的衣帶了。
“真的,我不騙你。”
屏風被撞到,吱呀作響,祝珩抓起燕暮寒的手親了親,十指相扣,將之按在沒有刺繡的空白絹面上,輕笑:“明霽果然沒有騙我。”
“唔嗯……”
祝珩偏頭,叼住流蘇搖曳的耳朵,熱氣和著濡溼的舔吻,鑽進耳道:“你裡面……嘶,熱乎乎的,一點都不冷,讓我很舒服。”
燕暮寒:“…………”
這算是他上趕著送到祝珩嘴邊,還是祝珩故意勾引他?
燕暮寒恨恨地親了一口面前的汗溼臉頰,吧唧一聲,很響。
他咬牙忍著尾椎處升騰起的感覺,惡狠狠道:“我就要親!你有什麼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