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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一定是故意說那樣的話試探他,讓他主動!
長安越來越壞了!
祝珩笑彎了眼眸,小狼崽對他呲牙了,真可愛。
“沒意見,讓你親,親多少次都行。”說著他偏過頭,露出右臉,“這邊還沒親,要親嗎?”
小狼崽也是要面子的。
燕暮寒沒有直接答應,冷酷地命令道:“你湊近一點。”
祝珩憋著壞,湊近的同時摟住燕暮寒的腰,手臂發力,猛地將人帶向自己。
親密無間的擁抱,連驚呼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祝珩吻住他驚慌的小狼崽,吻到了牙齒與舌尖。
“我在呢。”祝珩故作不解,歪了歪頭,“瞪我幹什麼,不喜歡親親了?”
猝不及防的擁抱太重,燕暮寒被逼出了眼淚,他整張臉都是紅的,看上去格外委屈。
“……喜歡。”
祝珩只猶豫了不到一秒,就決定繼續欺負人:“那還要親我的臉嗎?”
燕暮寒覺得自己像條狗,祝珩就是吊在他面前的肉骨頭,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想吞了肉骨頭。
從位置來看,也算是吞了。
燕暮寒自欺欺人,追著他的肉骨頭:“要親!”
一個帶著牙印的親吻落在祝珩臉上,光滑白皙的臉頰上不僅覆著薄紅,還被打下了獨一無二的標記。
這是一根嬌貴的骨頭,咬一咬就留下印子了,燕暮寒有些後悔,憐惜地親了親。
祝珩悶聲笑笑,胸腔震動,他揉了一把微溼的蓬鬆捲髮:“怎麼,心疼了?”
燕暮寒沒吱聲,但行為已經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咬的不重,並不疼。
親吻很舒服,祝珩沒有拒絕他的補償,撥了撥銀白的耳墜:“流蘇好像有些散了,南秦的耳墜樣式多,換個新的好不好?”
“不要。”燕暮寒抬起頭,“我就要這個。”
這是祝珩親手做的,上面還有祝珩的頭髮,戴著耳墜,就好像他們融入到了彼此的身體中一樣。
祝珩沒有繼續勸,他很瞭解自己的愛人,有把握讓新的耳墜得到燕暮寒的喜愛,比對這隻耳墜的喜愛更多。
現在不該說這些,應該專心。
結束時天黑了,祝珩抱著燕暮寒解釋了祝苑的死,低頭一看狼崽子眼睛瞪得溜圓:“怎麼了?”
燕暮寒搖搖頭:“沒怎麼,有點心疼你,心疼孃親。”
還心疼他自己,原來真的是他誤會了,祝珩不是在搞情趣。
祝珩收斂了表情,平靜道:“孃親身中蠱毒,太醫定然知曉,我打算明日去太醫署查探一下,屆時需要你配合。”
燕暮寒半點沒猶豫:“好!”
然而 宴席
當著眾人的面卿卿我我,縱然是一男一女都會被指指點點,更何況兩個大男人了。
宴席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祝珩和燕暮寒身上,注視的目光幾乎要將他們釘死在恥辱柱上,不知廉恥,有傷風化,學問和禮義廉恥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祝珩能想象到這些人會怎麼罵他,或許是將他比作娼妓,或許是將他視作廢物。
他舔了舔燕暮寒的唇角,主動親上去。
非禮勿視,周遭的官員們倒吸一口涼氣,驚愕的同時迅速偏開了頭。
沈問渠的席位在祝珩正對面,將這個吻看得一清二楚,他黑著臉摔下杯子,不由得開始懷疑人生。
在他的印象裡,祝珩雖然不是太聰明,但秉性純良,為人端方守禮。
如今的祝珩卻……
他不想承認自己教導過祝珩,但偏偏有人記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