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奏摺上。
硃批半汙,上面的墨色暈染開來,蘇笙忙取了自己的絲帕捂在上面,可惜還是濕了好些,「臣女該死。」
「無關緊要的請安摺子,你怕什麼?」聖上將這一本奏疏隨手丟到了盒中,從案上拿起茶盞飲了一口,「朕聞風雅士族常有舉案齊眉,賭書潑茶的美談,朕雖不曾與你賭書,好歹也是四分有三。」
舉案齊眉與賭書潑茶都是說夫妻恩愛,蘇笙將絲帕疊好放在一邊,等著他將手中杯盞遞還,「您是不是又發了高熱,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她語中微含嗔惱,聖上卻不在意,車駕中備好的杯盞十分精緻,飲不過兩三口就空了,天子仍舊持在手中,「太子身邊的人今天找過你了。」
聖上說得這樣肯定,蘇笙也沒必要隱瞞:「不是殿下,是臣女的兄弟許久未曾見過我,想著問我一些事情。」
有錢能使鬼推磨,蘇良瑜雖然在正事上不怎麼用心,但是在這些打點方面還是十分擅長的,居然真的將盛有蘇良娣書信的竹筒遞到了她的手上。
「良娣與太子本是一體,由她來說與三郎問你,又有什麼分別?」聖上握著那杯盞不肯給她,蘇笙也沒辦法退到原處去,「是問你,還是問朕?」
皇帝總是這種彷彿什麼都在掌控之中的淡然模樣,讓她有些著惱,「聖上既然都知道了,您還問我做什麼?」
「朕又沒有千里眼,知道什麼?」聖上失笑道:「這前朝內廷的眼睛都放在朕的身上,你阿姊想打聽朕的訊息,除了從太子那裡獲知,也就只能來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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