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餘的血液來完成任務了,想到這裡,我也是一陣後怕。
畢竟如果我剛被詛咒的時候可是時不時就開著電鋸到處玩,還挺享受那個聲音的,當時怪興奮,原來是血液流失產生的興奮感麼,但是詛咒解除就會恢復狀態這點還是挺人性化的。
我把大叔推進一家店中停在裡面,這樣不至於風吹日曬,然後繼續往大鐘的方向行走。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往那走,就是感覺閒著也是閒著,往那走或許挺有趣的,就走在前往那裡的路上。
離那座大鐘越近我就感覺那種真的非常震撼,因為它雖然外表是一座鐘,但指標好像血肉之軀一般,像心臟一樣的跳動,跳一下就是一秒。
一路上我遇到了好多像我一樣前往那座鐘的人,我有了些許猜測,那就是所有成功解除了詛咒的人都會莫名其妙地有前往大鐘的想法。
在路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好像所有人都是成雙數的,只有我自己是獨自一人,就在我懷疑結伴而行是不是某種隱藏規則的時候,有個人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
“哈嘍啊~又見面了。”
我轉身看去,是那個女酒保,出於禮貌,我也是回應道
“哈嘍啊。”
她聽到我的回答似乎很滿意地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呀?我是子山,孩子的子,大山的山。”
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但我模仿著她的語氣說:
“我是迪迦,迪迦的迪,迪迦的迦。”
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說道。
“你小子還挺有意思的嘛~”
“彼此彼此,你也挺可愛的。”
我尋思互相恭維嘛,誇幾句好了。
之後我就和她邊聊邊走,直到第十三次鐘聲響起,我的雙手再一次變成了電鋸,而她看起來還是那副樣子沒有絲毫變化。
周圍的人也都慢慢變成了被詛咒的樣子,好多人都是部分身體異常化,似乎這種詛咒比較好解決,但有的詛咒就比較難評。
比如有變成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的魚人,和上半身人是下半身是魚的人魚,這一類需要依靠環境的詛咒在沒有環境能依靠的時候,直接就完蛋了,沒有能量維持詛咒運轉的時候,就會像那個大叔一樣,變成真正的...物品。
我看著地上的兩條鹹魚,有些忍俊不禁,畢竟不管是人魚還是魚人,都變成了徹底的魚。
周圍的人看我的眼光危險了不少,畢竟我的詛咒更像是一種增幅,而不是負面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