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和逢紀二人,為什麼會支援袁熙?
那是因為,他們兩個的家族和袁熙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袁熙若是能當了世子,他們兩人的家族就能扶搖直上。
可惜,在世子之位的爭奪上,他們失敗了。
古代的這些世家豪強,之所以能夠做大,靠的就是官商勾結。
既當守門員,又當裁判員。
貪汙受賄,強佔民田,私吞私產......
他們和袁熙一起做下的那些事情,一旦事發,就是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這些事情,平日裡沒人查,即便查到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可是,一旦他們的後臺,也就是袁熙倒了。
難保不會有人落井下石,對付他們。
要知道,這些年他們倆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尤其是審配,沮授,這都是他們的政敵啊!
聽完郭圖的話,逢紀的臉色變的無比難看。
他雖然和袁熙有勾結,但是,不想被袁熙牽連,從而把性命丟了啊?
逢紀黑著一張臉,試探性的問道:“公則兄,你說,主公之死,會不會是二公子乾的?”
“不好說!”
“不好說啊!”郭圖連連搖頭。
如今,袁熙被高幹關在幷州軍的大營內,郭圖也無法詢問此事是否袁熙所為。
郭圖這麼一說,逢紀心裡更慌了,他罵罵咧咧的說道:“審正南與我有私怨,如今讓他得勢,只怕饒不了我啊!”
“這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郭圖倒是沒慌,喝了口茶水,對逢紀說道:“元圖,我有一計,不知你可敢為之?”
郭圖之所以沒慌,正是因為,他早有計策。
不過,這個計策僅憑他自己,暫時無法實施。
若是有逢紀配合的話,倒是剛好可以將計劃執行。
“公則兄,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有何計策,但說無妨?”逢紀急切道。
郭圖湊到逢紀耳邊,輕聲嘀咕著。
聽著郭圖的主意,逢紀先是眼前一亮,旋即,又是面色一沉,有些猶豫道:“這麼做,能成嗎?”
“若是失敗,可就萬劫不復了。”
“哼!”郭圖冷哼一聲,不屑道:“坐以待斃,才是真正的萬劫不復。”
“搏一搏,才能永葆榮華富貴。”
“元圖若是不敢,我自己來做便是。”
郭圖使了一個很低端的激將法,但是,現在逢紀六神無主,也沒有在意這些。
“敢!”
“誰說我不敢?”說到這裡,逢紀挺了挺胸,說道:“你郭公則敢,我逢元圖就敢。”
郭圖看到計策成功,當即趁熱打鐵問道:“元圖兄,你去幷州軍大營,還是去幽州軍大營。”
逢紀眼珠子轉了轉,心想,幷州軍大營群龍無首,幽州軍大營則是有鞠義,高覽,張合三員大將。
毫無疑問,去幽州軍大營的危險性更高。
想到這裡,逢紀當即說道:“我去幷州軍大營。”
郭圖倒也沒有和逢紀計較這麼多,在他看來,幽州軍大營雖然有張合,高覽,鞠義三人,卻都是莽夫,不足為慮。
行軍打仗這些莽夫可以,勾心鬥角他們差遠了。
......
......
幽州軍大營。
鞠義,張合,高覽三人,假借議事之名,將幽州軍百夫長以上的將官全部騙到了中軍大帳。
將百夫長以上的將官控制住之後,鞠義,高覽,張合三人迅速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