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一貫懵懂政策,表明正當防衛, 救人心切。
f國再度發聲:是z國主動襲擊。
z國表示:那是我們的漁船,保護z國公民是我們人民公僕理所應當的事情。
f國憤怒:漁船個屁, 半夜三更在邊界晃盪的是哪門子漁船!
z國淡定:就是漁船。
……
任憑f國花言巧語罵得天花亂墜, z國仍然一口咬定, 就是你們先主動傷我們的漁船,為了正當防衛,炮火無眼, 抱歉了。
z國歉意滿滿,語氣相當誠懇。
然而也不過是嘴皮子一碰的事情, 絲毫不提f國兩艘武裝船損失的賠償。偏偏f國又因為z國取了他們測量海域的證據,最後只能打碎牙齒往裡吞,暗中僱了水軍在牆外大罵z國, 痛訴z黨霸道流氓的外交政策。
未料後來被國外華僑集體炮轟,水軍潰不成軍。
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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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立軍是t市本地人,下了船後熱情地拉韓越和程桑桑去他家作客。
韓毅說:“以後有空再說。”
蔣立軍一拍腦門,“哎”了聲, 說:“差點忘了,船長是要去b市述職吧。瞧我這記性。”他又殷勤地說:“船長是要從b市回s市嗎?我去s市的話,船長招待不?”
韓毅爽快地說:“成。”
蔣立軍一顆心興奮地瘋狂跳動,忙不迭地點頭,心裡已經把下次出行計劃給安排好了。離開時,看韓毅的目光戀戀不捨的,簡直是三步一回頭。
可惜韓毅完全看不見。
蔣立軍一轉身離開,韓毅的目光就落在了身邊的程桑桑身上。
從下船開始,她就一直噙著一抹微笑,將溫柔嫂子的人設發揮得淋漓盡致。蔣立軍走後,她仍然溫柔地問韓毅:“你現在去b市,還是先在這裡歇一晚?”
韓毅已經從二副和三副的口中得知那天程桑桑來過駕駛室,然而連著兩天,她都沒有表示一絲不滿。
韓毅斟酌著,問:“你累嗎?累的話,我們先歇一晚。”
程桑桑說:“我不累。”
韓毅說:“行,那我們直接去b市。然後在b市歇一天,次日再回家?”
程桑桑說:“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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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有在t市多作停留,離開碼頭後就直奔高鐵站,買了最近的高鐵票。
當天下午,韓毅和程桑桑就到達b市。
程桑桑去了酒店休息,韓毅直奔海事局。
程桑桑問酒店前臺要了浴缸套,往浴缸沾了水,在套上套子,放了滿滿一缸的水,又滴了小半瓶的精油。她坐進浴缸裡的時候,只覺一整個月的疲勞都散開了。
沒多久,宋嫻給她打了電話。
“回來了?”
程桑桑說:“在b市呢,明天回家。”
宋嫻問:“明天吃飯嗎?”
程桑桑卻笑了下,說:“嫻嫻,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宋嫻心虛地問:“有嗎?”
程桑桑說:“我們認識多年,你的語氣聽著像。”
宋嫻扯開話題,說:“那天你母親的生日宴,我去了。程太太看起來沒那麼生氣了,你明天要先回家?”
“回,當然回。”程桑桑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修長的手指撥了撥白色的泡泡,玫瑰精油的味兒散了開來。她的每一根神經都徹徹底底地放鬆,唇邊笑意有幾分懶散,又說:“嫻嫻,我出去一趟後想通了不少。自從我覺得我不欠我媽媽後,我可以心安理得地面對我媽媽了。以前呀,想到要回家,想到我媽媽又會逼著我和韓毅分手,整個人煩躁得不行。現在想想都覺得以前的自己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