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毅一把捏住,很快的,又鬆開了她的手,慢聲說:“我從不將就。”
這話哄得程桑桑心花怒放,本來還想作上一作的,立馬眉眼彎彎地說:“韓叔叔,那是什麼?你給我買的車厘子嗎?”
韓毅板著一張臉說:“阿山帶來的,沒吃完就順便給你帶過來。”
程桑桑瞄了眼,袋子裡有個透明塑膠盒,一整盒滿滿的車厘子,個個顏色暗紅,顆粒飽滿,她頓時就有些饞,伸手就捻了一顆出來,問:“洗過了嗎?”
韓毅說:“隨便衝了下。”
程桑桑說:“韓叔叔哦,我跟你講,車厘子不能隨便衝一下的,最好用鹽水浸泡,這樣才能把表皮上的農藥洗乾淨。”話是這麼說,程桑桑還是吃進了嘴裡,她甜甜地說:“不過嘛,韓叔叔你洗的,有毒我也吃!”
韓毅說:“瞎扯。”
程桑桑說:“我說真的呀!愛信不信!”一顆車厘子吃完,程桑桑又捻了一顆出來,接連三四顆後,韓毅問:“程桑桑你把核也吞了?”
程桑桑張開嘴,口齒不清地說:“再吃一顆就把所有果核吐出來。”
韓毅伸出手掌。
程桑桑說:“噫!不要!髒!”
韓毅沒好氣地說:“老子都沒嫌你髒!”
程桑桑嘴裡塞著五顆果核,鼓著滿滿的兩腮,使勁地搖頭。
韓毅真怕她晃個腦袋把果核給吞進去了,嚴肅地命令她:“吐!”
程桑桑鼓著兩腮,水靈靈的眼睛眨呀眨呀眨,忽然她似是想到什麼,張開嘴說:“好嘛,我吐。”靈活的舌尖和牙齒並用,先阻攔了後面四顆,柔軟溼潤的舌尖輕輕地舔過掌心,落下一枚果核。
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
韓毅“艹”了聲,危險地眯眯眼,說:“程桑桑,你老實點,不然我不介意浴血奮戰。”
“哦……”
程桑桑這回聽話了,把果核全都吐了出來。
韓毅冷著張臉去找垃圾桶,回來的時候,程桑桑乖巧地遞上一張溼紙巾,問:“週末有空嗎?你想騎馬嗎?”頓了下,又說:“你還記得宋韌宋嫻他們嗎?我今天和宋韌說,跟你和好了,他問你週末要不要一塊去騎馬。還有宋嫻和我弟弟默然。”
當年韓毅在宋家住了一段時間,跟宋家兄妹玩得不錯,只不過後來也沒再聯絡過。
韓毅問:“今天?”
程桑桑說:“不是今天,是週末,應該是週日。”驀地,程桑桑停頓了會,她領悟到了韓毅口裡“今天”的意思,又說:“之前宋韌的表姐來我醫院做了個手術,今天中午來複診,宋韌送她過來,我們就順便一起吃了個午飯。”
她挽住韓毅的胳膊。
“韓叔叔,你不會在吃宋韌的醋吧?哎呀,你吃醋的模樣我好喜歡,如果現在不是大庭廣眾之下,真想親你一口。宋韌的醋有什麼好吃的呀,他就是我的發小而已。你去不去呀?不去的話,我就推了他們,我們可以過二人世界的週末。我都聽你的。”
嘴巴一張,哄人的話就跟不要錢一樣。
韓毅面無表情地說:“沒有吃醋。”
程桑桑說:“行行行,沒有吃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幾天後。
宋嫻的秘書提醒宋嫻中午和幻亞的一個製片人約了午飯談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