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有槍聲傳來,包廂外的軍統迅速向包廂湧來。他們一個個持槍堵在門口,隨時有可能射擊。
趙北山見此怒喝:“你們誰敢動他先死!”
趙北山說的是王海山。並且槍口已經對準了王海山的腦袋。
軍統那些人不敢動彈,王海山但見槍口對準自己的頭部,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撂下狠話道:“你敢衝著我開槍,我們戴老闆是不會放過你的。”
端午冷笑:“我沒殺你,就算是給老戴面子了。你信不信,我即便殺了你,你們戴老闆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誰呀,這麼大言不慚?還要在我百樂門殺人?”
王海山聽聞這聲音一喜,原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百樂門的老闆-孔公子。
孔公子是四大家族的孔家人,雖然自身沒有什麼職務,但是孔家這個招牌就足夠令人忌憚的了。更何況戴老闆也僅是百樂門的股東之一,孔家才是這裡的大老闆。
而與此同時孔公子,進入貴賓包房,當看到端午的時候,便沉著臉道:“果然是你。我們孔家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端午無奈的一攤手,因為這位孔公子,他認識。常熟孔家的大公子-孔洋。
當時常熟告急,鬼子間諜要刺殺孔家老爺-孔華,在常熟城內製造混亂。
端午找人護送孔家出城,孔華為人吝嗇,捨不得他的一千多公頃的土地,他不願意走。結果在城門的時候被日諜刺殺。
當時孔洋也在場,認為是因為端午強行把他們孔家人送走,才出現了這樣的意外,他發誓這件事不會那麼算了。
但是當到了南京,他有些明白了,當時倘若不是端午找人護送他們回南京,恐怕他與他的母親,妹妹等人,早已成為鬼子的槍下亡魂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他的好妹妹的功勞。他妹妹孔湘在他的面前,可是沒少開導他。
所以此時,當再見到端午,孔洋的心情也很複雜。
不過救命之恩,他孔洋雖然混蛋,也不會忘記的。
孔洋坐下,倒是沉穩了許多。與端午道:“這南京與常熟不一樣。你在常熟,你是特派員,你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在南京,講的是身份,是地位。你跑我這裡鬧事,又打了軍統的人,恐怕沒有人能救你。隨便給你按一個罪名,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端午笑道:“你成熟了!”
孔洋不屑的道:“現在說的是你的事,你扯我做什麼?”
然而此時,端午卻看到了孫文,如同長輩一樣的呵斥道:“胡鬧也是有一個限度的,你把王海山騙到坑裡,他的醫藥費就得你出。”
“憑什麼?端午你可別過分啊,你要敢仗勢欺人,我可去告訴我爹去。”
孫文不屑的道,別人怕了端午,他可不怕。因為他爹可是外交部長。
在他的眼裡,自己不比端午差到哪裡。而且有先天的優勢。端午只是小廟裡出來的土包子。他可不一樣,他自幼就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在國外留學了五年。就端午能跟他比?
現在是在打仗,等不打仗了,與外國友人搞好關係,還不得是他這樣的人才?
而至於端午,就打發他回家種地去。
想想端午瘸了一條腿,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他孫文便開心。
但不想此時,端午卻笑道:“我的孫公子,我不信你爹要知道這件事,敢包庇你。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王海山在我面前掏槍那就是死罪。而你卻置我於險境,你是什麼罪?你是教唆罪。我現在把你抓起來,關你十年,你爹得跪下來求我。”
王海山聽到此處,嚇了一身冷汗。他單膝跪在地上轉身凝著眉頭看著孫文,意思是:“你坑我?”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