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署長也著急,但是他不能說,只是道:“一定會來的,一定會來的。我相信新一先生,是一定不會騙我的。”
“新一?聽這名字,怎麼那麼像日本人的名字?”
王處長詫異,而王署長則解釋道:“是這樣的,新一的確是日本人,但是他卻出生在新加坡,這在警察廳都備案了。新一這個人呢聰明,上面交代下來的很多案子,都是他經辦的,上面也很滿意,所以新一先生就一直留在了我們警署裡。他就是一個對各種案件特別著迷的呆子,您放心,他這我手拿把掐,手拿把掐。”
王處長看著王署長,心道:恐怕被手拿把掐的人是你吧?
“日本人?警察署是中統的事情啊?一個日本人在警察署裡竟然沒有人知道?特孃的,中統就是一群廢物。”
王處長罵中統的人都是廢物,連在警察署內有日本人他們都不知道。
不過這不是他需要管的事情,因為新一出了事情,那是中統的責任,跟他們軍統沒有半毛錢關係。
然而也正在這時,王署長卻突然指道:“王處長你看,一輛車,那車上坐著的是不是白小姐?”
“嚄?”
王處長拿著望遠鏡向五百米外看,果然一輛軍用牌照的車子開了過來,開車的是軍官,白小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在車的後座上不僅放的行禮,而且還有兩個女人。
王處長看清楚兩人的長相,一開始還在笑,但是當看到阿柔的時候,卻被嚇了一個倒仰。心道:這是女人嗎?怎麼長的這麼寒磣?
王署長擔心的道:“王處長,你怎麼了?”
“你看看?”
王處長把望遠鏡給了王署長,王署長看了差點沒把望遠鏡丟了,因為這哪裡是一個人,看上去就跟一個母夜叉一樣。
王署長膽怯的道:“王處長,咱們還抓嗎?”
王處長想了想,富貴險中求。為了自己能升官發財,還能報仇雪恨他也拼了。
他靜靜的等待趙北山開著車靠近。
此時,趙北山的車速並不是很快,因為城門處現在到處都是人。
城裡很多人沒走,但是也有很多人感覺到了危險,他們拖家帶口,帶著身上僅有的錢逃離這個即將充滿血腥味與硝煙的城市。
趙北山在按著喇叭,但是根本沒有人給他們讓路。而且也讓不了路,到處都是人,浩浩蕩蕩的排成四縱隊或者是五縱隊從西城門出去。
趙北山計算,他們出城容易回來的時候就只能走南門或者是北門了。
趙北山衝著白小姐道:“看來我們想出去,沒有一個小時是出不去了。”
“等等就好,這些百姓們也不容易。”
白小姐回答道,但不想此時,趙北山敏銳的目光,卻看到幾個身著黑色西裝,帶著禮帽的人,正在向這裡靠近。
趙北山不知道對方身份,而且覺得彷彿這些人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回頭命令道:“加強警戒,子彈上膛。”
說罷,趙北山倒擋,打算將汽車倒回去,至少不能在人群中與對方交火,因為四周都是老百姓。
只是不想正在這時,他們的身後也出現了黑衣人,而且一個個拔出了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