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說道:“一個電話就能把服務區的監控影片給調出來,這個年輕人遠遠要比我們想象的複雜多了”
“調出來你還能開出什麼不成?”
司徒盛雲雙手一攤,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看來,在國內這段日子我還得天天帶著他了”
晚上的酒會,司徒盛雲毫無意外的把向缺給帶上了,儘管白天那一幕讓他有點迷惑不解,但在潛意識中他始終認為向缺做這些事都是有理有據的。
你說向缺傻麼?不傻的人能把車停在高速路邊無緣無故的尿上一泡麼,最關鍵的是他還不是尿急。
這場酒會對司徒盛雲的意義很大,涉及到了他們洪門在國內的很多生意和政府方面的關係,他此次回國第一件首要的大事就是參加這個舉辦在上海中心大廈的酒會。
酒會的牽頭者是上海的政府和浙商還有蘇商聯合舉辦的,基本上江浙滬最有牌面的商人都無論手下有多少事要忙都親自或者派心腹來參加了。
酒會和向缺之前參加過的那兩次聚會意義上完全不同,級別定位也不同,那兩次可能是有點錢或者有點關係就能參加得了,但這一次的酒會門檻略微有點高了,邀請函只發出去了兩百多份,每一份可以攜帶的人數為兩人。
你算算看,江浙滬和國內能排的上號的商人全加起來能有多少,但被邀請在內的在不過兩百人而已,就足以說明它的重要性了。
晚上八點,司徒盛雲輕車簡從只有一輛勞斯萊斯和賓士開到了中心大廈的地下停車庫,這是政府舉辦的酒會,暫且不說他的安保級別,就說誰會那麼不開眼來這種地方找麻煩,那純屬是活的相當膩歪了。
跟著司徒盛雲到達酒會場地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貼身秘書還有一個就是向缺,至於四叔則是留在了酒店裡。
透過安保檢測,進入會場,此時大廳裡已是人滿為患了,司徒盛雲他們三個算是踩著點進來的。
走在一旁的向缺突然轉頭看了眼司徒盛雲。
“先生,您這是?”司徒盛雲被他看的略微有點蒙圈。
“沒什麼”向缺搖頭的同時皺了下眉。
司徒盛雲的臉相在進了酒會的現場之後,突然轉變的有點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