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冠收場,當兩人相擁入眠的時候,外面的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隔天早上,日上三竿了,陳夏和向缺才先後睜開眼睛,各自慵懶的抻了個懶腰,陳夏抿著嘴唇突然狠狠的咬了向缺的肩膀一口:“一回來就這麼使勁折騰,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我都快散架了”
向缺呲牙笑著,手在被窩裡摸索著陳夏的身體,在她的耳邊吹著氣:“你這地都荒了快一年了,我這鋤頭也都上鏽了,那我不得好好耕耕田擦擦槍什麼的,不然咱倆武功都廢了,哎你別說我啊,你看你昨天晚上那動情的樣子,我就問你,你渴不渴吧?”
陳夏臉色“唰”的就紅了,憤憤的翻身上馬騎在向缺的身上,不懷好意的笑道:“田你才不過耕了一半而已,再來唄?剩下那一半你也得給我補上”
向缺頓時懵逼了:“不是,你這是沙漠啊?都耕一宿了還沒耕完?”
陳夏不管不顧的蒙上了被子,說道:“我渴了”
“哎,哎,你倒是輕點啊這麼使勁,槍都整彎了”
小別勝新婚,陳夏和向缺在幾天的時間裡兩人同時拋卻了一切的外事,和外界斷了所有的聯絡,幾乎沒怎麼太出酒店的房間。
幾天後,已經膩歪的差不多的陳夏和向缺馬上就得告別這次小別了,兩個人難得的閒下來幾天不問外事這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媳婦兒”
“嗯?”
向缺摟著陳夏的腰,賤嗖嗖的說道:“我覺得再過三個月,有個日子不錯”
陳夏咬著嘴唇問道:“你什麼意思?”
向缺說道:“這日子,宜婚喪嫁娶”
陳夏眯著眼睛,伸出手指勾著向缺的下巴說道:“喪失肯定是沒有了,你這是在和我說嫁娶的問題唄?”
“嗯呢”向缺羞澀的點了點頭。
陳夏伸手擰了一把向缺的臉蛋子,不滿的說道:“你就是這麼和我求婚的?王八蛋,鮮花,單膝跪地什麼的一個都沒有,你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向缺厚著臉皮說道:“哎呀,地都耕了,還整什麼曖昧啊,直奔主題就行了”
“那不是便宜你了麼”
“別扯,這都是相互的,誰還佔誰便宜了啊”向缺摟著陳夏,忽然動情的說道:“我不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