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的靈魂轉移都相當於是一場新生,但過了幾十年之後就得需要再來一次轉移,才能繼續生存下去,否則就如正常人一樣,得死翹翹了”
祁長青豁然開朗,一點就通:“你的意思是,他現在又到了臨界點,需要再來一次轉移,以便能夠繼續活下去?而他能活下去的可能性,就在這乾陵裡面?”
賴本六說道:“這麼講應該是沒錯的,我估計啊,這許瞎子是猜測李淳風和袁天罡留了什麼東西或者什麼機會在乾陵裡面,這才想著要走一趟的”
一直沒吭聲的向缺,突然說道:“當年這兩位太史局的道長聯手寫出了推背圖你猜他們兩個是拿什麼寫出的推背圖,不光是靠著自己的修為吧,在李淳風和袁天罡之前,道門也不是沒出過比他們兩個強的人,怎麼這推背圖就出在了他倆手裡呢?”
賴本六呵呵了:“那你得問他們才是了,誰能知道?”
祁長青和向缺對視一眼,兩人心中同時都起了一絲波瀾,但面上卻沒有一丁點的反應露出來。
王二樓聽著幾人在那說著話,猜來猜去的也沒猜出個結果來,當下有點不耐煩的說道:“走咧,走咧,這地方呆的人渾身發冷,陰氣森森的,快去快回咧”
王二樓催促了幾聲之後,邁步就朝前走去,當他人剛一過秦叔寶和尉遲恭的府邸時,腳下踩著的青磚忽然不易察覺的放下輕輕的陷了一分,細微的程度,讓他根本沒有察覺到。
隨後,賴本六跟了過去,距離王二樓一側不過兩三米遠,同樣的他腳下也有一塊青磚略微鬆動了一下,當向缺和祁長青跟上的時候,走了幾步,向缺木然的頓住了。
低頭,腳下的青磚從朱雀大街一直延伸到了皇城門前,每一塊青磚長的都跟一個模子裡燒出來的一樣,只是青磚上方畫著的花紋略微有些區別。
祁長青看著已經走到前方的王二樓和賴本六,召喚道:“停下,別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