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並且每天高強度工作將近二十個小時左右,由於勞累過度,加上吃的極差,喝著井下的汙水,工人們經常瀉吐,染上各種疾病小鬼子不但不給醫治,還要強迫病人下井,實在有堅持不住的了,監工也不會管,當場累死的到省事了,如果是半死的人則是直接會給拖到萬人坑裡扔下去,讓他們在裡面等著死亡的來臨,一天之中往坑裡扔的屍體有過百具而帶著一口氣還沒有死的人也得有二三十個了。
特別是四二年春天的時候,礦區霍亂瘧疾橫行,很多人都沒有得到治療,每天都會有人活的只剩下半口氣就被送入萬人坑,而當坑裡活著並且還染病的人過多的時候,鬼子就會在萬人坑裡點一把火把他們給活活燒死,防止疫情的蔓延。
那個時候的煤峪口礦區,不是人間,而是地獄。
這種情況下,光是產生孤魂野鬼的話那就得燒高香了,此種境地出現更加離譜的東西也是相當正常的。
所以,陳夏在擔憂著。
“有人麼,有沒有人”陳夏立即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沒過多久,幾個礦區的保安就過來了,待看清是個漂亮的大姑娘站在礦洞前後,他們不比見了鬼要輕鬆多少,全都給嚇了一跳。
“這位小姐,你在這裡幹嘛?”
陳夏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找個領導過來,我有事和他說”
“找我們領導?小姐,你是幹嘛的,你是誰啊?”保安全都有點迷糊了,要不是探照燈把唐夏的影子清晰的映襯在地面上,他們可能沒一個人有膽子敢走過來。
這個時候的唐夏異常鎮定的從口袋裡掏出個本子在幾個保安面前晃了晃:“安全監督局的,暗訪讓你們領匯出來說話”
“哎,小姐,你手慢點,我們沒看清你的證件”
唐夏瞪著眼睛摸著口袋裡的學生證,一本正經的說道:“快點,耽誤了你們能付得起責任麼?”
不得不說國內的社會體制,就是當官的永遠都高人一頭,往那一站光用氣勢就能把你給嚇的不敢反抗,以唐夏的氣質來唬唬人絕對非常輕鬆,幾個保安頓時被她給矇住了,首先他們就不會認為,面前這位漂亮姑娘會是個騙子。
沒過多久,馮毅就被請了出來,他狐疑的走到陳夏面前打量了幾眼後不解的問道:“安監局?我們沒接到通知所有安檢的人來檢查啊,更何況這都快半夜了,您這是我能看看你的證件麼?”
陳夏這回不扯了,直接上前拉著馮毅的胳膊走到一旁說道:“一九六零年,我爺爺當時就曾經來過煤峪口礦,他姓唐,我叫唐夏,那個時候這個礦上剛剛開出一個礦洞,我爺爺是第一個下去的,下了礦井之後五天才回來,你知道為什麼嗎?”
馮毅頓時愣住了,他覺得面前這個美女和自己說的話非常耳熟,似乎像是在什麼時候聽過。
“當時我爺爺讓你們礦上把礦洞給封住了,暫時別下人,現在我也和你提出這個要求”
馮毅想起來了,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張工曾經和他說起過如出一轍的一番話,大躍進時代煤峪口礦開採礦井的時候被人給封上了嚴禁入內,直到第五天才被允許進入。
“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夏抿著嘴,指了指洞口,說道:“這個礦井一直延伸到了煤峪口最大的那處萬人坑區域,之前你們一連有三次爆破,我估計肯定是炸開了通往那個萬人坑的通道,來,你過來仔細的感受一下”
馮毅被唐夏拉著走到洞口前,頓時那股刺鼻的惡臭和陰風全都瞬間鑽到了他的鼻子裡,馮毅強忍著嘔吐感捂著嘴說道:“這是怎麼了,什麼味這麼難聞”
“你沒感覺到自己特別的冷麼?現在才九月份而已”
馮毅縮著膀子,下意識的點頭說道:“冷,確實很冷”
唐夏湊到他的耳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