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萬一以後他要知道一個更讓人尿血的身份冒出來,他不得抽抽了啊。
“哎,你還別說,這孩子就和你親,尋常人一見他不是哭就是鬧,唯獨見了你小臉就笑了,還會打招呼了”唐新和砸吧著嘴說道。
向缺無語了:“你家孩子再這麼和人打招呼,會被揍的,你造麼?”
“別人要揍他,你不得護犢子啊,不得再給揍回去啊”唐新和斜了著眼睛說道。
向缺居然無言以對。
這一巴掌被打的,一點脾氣都沒辦法有了。
“進來吧,我去給孩子餵奶然後哄他睡覺,過會下來哈”沈佳抱著孩子去了樓上。
“喝點吧,憋了挺長時間了,你要是不來我滴酒不能沾,你來了,我還能過過酒癮”唐新和有點激動的說道。
“呵呵,當爹了,家教更嚴了唄?”
唐新和嘆了口氣,說道:“真是水深火熱的日子啊,酒不能喝,褲襠還被管著呢”
“這個又是啥原因啊?”
“孩子就睡我倆中間,為了照顧他,特意定做了個四米乘四米的大床,三人隨便翻身打滾的睡,有幾次我想鬆鬆褲襠,你嫂子都把我給踹床底下去了,她說不能給孩子弄出心裡陰影來,現在正是成長的時候,眼睛看見啥就能記住啥,床笫之事還是免了吧”
“那你正經得憋夠嗆呢吧?”
“還行”唐新和伸出右手,慘不忍睹的說道:“都磨出繭子來了”
“哎,忍忍,忍忍就好了”向缺同情的說道。
沒過多久,保姆坐了一桌菜,唐新和端了一瓶茅臺,兩人開始推杯換盞。
“嘶”向缺端著杯子一仰頭而盡,二兩半的酒杯一滴沒剩。
唐新和頓時懵逼的說道:“你這是奔著得肝癌去喝的麼,我覺得我憋的都夠嚴重的了,你好像比我還過分呢?”
向缺抹了下嘴巴子,又給自己倒滿了酒,說道:“心裡長著草,亂糟糟的”
“什麼事啊,挺好個漢子,怎麼給折騰的稀碎了呢,你有什麼鬧心的事說出來,讓哥哥高興一下”
向缺耷拉著臉說道:“你這是什麼心態啊”
“因為我也挺苦的,但一看見你比我更苦我就忽然感覺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