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心,我沒那麼小肚雞腸的”
武炳然鬆了口氣:“你能這麼想,那最好了”
向缺儘管說的這麼輕鬆,暗地裡卻握緊了拳頭,對自己來到三清觀避難,不太報以樂觀的看待了,你不能怪三清觀太現實,而是他對人家來講太無足輕重了。
這該何去何從?
一路走來,三清觀的道士眼神全都落在了楊青竹的身上,這個女人到哪都自帶背景音樂,出場的時候極其耀眼,所有雄性牲口,都不免露出了貪婪的眼神。
“咻”
天上忽然傳來一聲鶴鳴,崇山峻嶺間,一道白光突然化過,隨後一隻白鶴呼扇著翅膀落在了三清觀大殿前的廣場上。
武炳然擰著眉頭嘆了口氣,一臉的不爽。
“誰啊,這麼不招你待見?”向缺詫異的問道。
“呵呵”武炳然冷笑的轉過腦袋。
一隻碩大的白鶴收攏著翅膀趴在地上,上面坐著個男子。
某位相聲大師形容某個人物用的幾句詞挺好,他的衣服是白的,他的頭髮是白的,他的臉也是白的,這孫子他麼是個白毛畜生?
從那隻白鶴背上下來的男子冷不丁瞅你以為自己在寒冬臘月裡看見一個雪人朝自己走來,他一頭白髮盤在腦後,身穿一身拉風的白色長袍,腳穿一雙白色布鞋,洋溢著一臉的春暖花開,實話是活的講,人是挺帥氣,可他麼的就是看著感覺不太順眼。
“青竹小姐?”白毛牲口,伸手抖開一把白色扇面的摺扇,輕盈的邁著步伐走到楊青竹的身前,一臉驚喜的說道:“孤,今日於白蓮峰潛修,忽聽門人來報,說有昆凌山貴客登門,孤竊喜,乘白鶴西來,遠觀,似有鮮花盛開,彩霞升空,萬沒想到,原來是青竹小姐?孤,甚喜,甚喜”
“哎呀,我就草了”向缺直接就被來人給幹懵逼了,他扭頭低聲跟武炳然問道:“這他麼一出場就白的直晃眼睛的傻bi是誰啊?他這麼刺眼,走路不得走走道就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