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男人,右手很自然的在他後背上旋轉了三百六十度。
向缺齜牙咧嘴的說道:“合作關係,我跟她涉及不到兒女情長”
“什麼原因和我沒關係,對於女人來講自己的男人身邊只要出現異性就得先用滿清十大酷刑先過一遍再說,不為別的只為宣誓一下自己的主權”陳夏平淡的說道。
向缺耷拉著臉說道:“這沒個整了,我如此的玉樹臨風招蜂引蝶對我來講那不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麼,照你這麼說我啥也不用幹了,一天天的就等著被你虐唄”
“所以你一躲我就兩個多月不敢露面,是這個原因麼”陳夏還對向缺失蹤這麼久耿耿於懷,對於陳女王來講她的掌控欲是非常強的,但偏偏向缺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楊菲兒就坐在向缺對面,她踢掉自己小腳上穿著的涼拖,用白嫩嫩的三十八號小腳丫子在向缺的腿上蹭了蹭:“這兩個月?你不是在西安來的麼”
“哎我去”向缺倒吸了一口冷氣,後背又遭刑了。
“千萬別解釋,明白麼”陳夏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向缺無語的說道:“哎,這麼地吧,我給你好好的擺個讓你身心愉悅的造型然後你果斷的給我過一遍十大酷刑,咱把這事一筆帶過行不行?”
“你想的挺美,一遍怎麼能夠呢,我打算虐你到老”
向缺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道:“你能不把情話說的這麼血呼啦的麼,略微有點滲人啊”
“老向,咱能顧忌下胖胖的感受麼,他現在正生不如死呢,打情罵俏的我覺得是對病人的一種褻瀆,王胖子現在要是有感覺的話我估計他死的心都有了,他把自己的安慰寄託於你身上,這不趕上餵狗了麼”王崑崙實在看不下去兩人在那肆無忌憚的調情了。
七安又迷茫了:“師叔,你找的這都是什麼人啊”
兩個小時以後,灣流降落在了南京機場。
出了機場,陳家在這邊的分公司就開過兩臺車把他們給接走了,七安直接讓他們去往南京中山陵去見師叔。
“你師叔什麼段位啊,穩妥麼”向缺憂心忡忡的問了一句。
“除了我師叔,這世上誰也給你指不出一條救他的明路來,把心放肚子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