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踏踏”生生的開啟一條通道,向缺穿過人群快速離去。
後方,聖殿騎士團成員被他急促的出手給驚住了片刻後,才突然醒轉過來,有人倉惶的說道:“彙報軍團長,聖殿遭襲了”
教堂常駐守的,都是聖殿騎士團的騎士組成全,負責平日裡聖彼得大教堂的安保和巡邏工作,並不是對外的戰鬥型人員,真正的聖殿騎士團精銳全都駐紮在教宗平日裡的住所和辦公的地方,從軍團長到聖殿大騎士全都在負責教宗的安全。
深夜裡,聖彼得大教堂深夜遭襲的訊息,很快就由教堂傳到了聖殿騎士團的軍團長耳中。
赫爾曼站在自己住所的窗前,手中掐著電話,眉頭緊鎖一臉的不可置信:“大教堂遭襲來人,通知皮埃爾,讓他帶領人手趕去大教堂,無論是誰襲擊了聖地,必須得把人給我留下來”
赫爾曼,聖殿騎士團第六十四任軍團長,整個家族為羅馬教廷服務了千年的時間,外界都稱赫爾曼家族為梵蒂岡教宗最為忠實的走狗,這話雖然說的挺刺耳的,但也是個很真實的寫照。
赫爾曼家人為教宗鞠躬盡瘁,一直忠誠的服務於教宗,擁護著自己的主子,千年時間裡赫爾曼家族的人深得教宗的信任,同時也非常盡職盡責的完成了教皇陛下的每一道指令而很少出現過什麼過錯。
只不過這一次,赫爾曼悄然無息的失職了,可能他自己都沒料到這一點,他只以為教堂受襲不過是一兩個蠢貨的莽撞行為,派出皮埃爾領導的聖殿大騎士就足可以解決這次不起眼的事件。
但赫爾曼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不重視,讓羅馬教廷丟進了顏面!
赫爾曼是教宗最為忠實的走狗,那皮埃爾就是赫爾曼一手提拔起來的扈從,身兼副軍團長之職統領聖殿騎士團最為中堅的力量,聖殿大騎士。
要麼說和平年代對軍人來講就是一把殺豬刀呢,太過平和的日子讓人懈怠了,自從二戰之後進入和平時期,聖殿騎士團成為了擺設,平日裡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賦閒的,只有教宗出行之時聖殿騎士團才會出行,護衛教宗的安全,但這個保衛工作完完全全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就像近幾十年來,美國總統出白宮特勤局總是如臨大敵的防衛著總統的安全,但自從肯尼迪遇刺後,美國的總統就再也沒有遭受過什麼危機了。
梵蒂岡的教皇更是如此,他很少走出梵蒂岡,多數的時候都是在聖彼得大教堂接受信徒的朝拜,一年中屈指可數才會走出梵蒂岡,所以這麼一來聖殿騎士團就像個空架子似的擺在了那裡。
兵不練,就像一塊鐵,天長日久後就得生鏽了。
皮埃爾接到赫爾曼的傳訊後從被窩裡爬出來帶著八名聖殿大騎士趕往聖彼得大教堂,和赫爾曼的不太重視相比,皮埃爾同樣沒把這次教堂遇襲當回事,只以為是有什麼宵小狂徒不知死活的闖入教堂裡小偷小摸被人發現後惹出來的亂子。
恐怕到現在為止,整個梵蒂岡都沒有人認為,這次教堂遇襲事件,在天主教中掀起了一片波瀾壯闊的大亂子。
向缺單人單劍闖出聖殿騎士的包圍後,火速奔著陳夏傳來訊息的地方趕去,遠遠的他看見有兩個騎士把手在一間房間外面的時候,心中的感應更加的明顯了。
“唰”向缺腳步疾馳劃過一道殘影,兩個守在陳夏門外的騎士只來得及看見一個影子後,就猛然感覺身子被一股極大的力道給撞開了。
“咣噹”向缺抬腿踹開房門,屋內,陳夏滿懷欣喜咬著嘴唇看著他。
“我來了”向缺伸出手,說道:“跟我走,我們離開這”
“動作還算迅速,沒讓我等的太久,表現不錯”陳夏伸出手讓向缺握著。
向缺拉著陳夏,面對著走廊對面的窗戶,揚起長劍一劍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