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淪為對頭,可惜了”裴冬草搖頭感嘆了一句。
“呵呵,領導,你說要是當初向缺同意加進來我們得咋辦?還得出賣自己人唄?”徐銳忽然問道。
裴冬草楞了下,握著拳頭說道:“那我就是拼了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得把他給保下來,隨便那幫利益燻心的傢伙狗咬狗一嘴毛,但我的人誰也別想動”
“哎,咋保啊?茅山,龍湖和天師還有崑崙派,這多大的陣仗啊,怎麼保呢?”徐銳眯著眼問道。
“要真是自己人,我自然有”裴冬草皺眉瞪了他一眼,說道:“學會套我話了是不是?狗膽包天了,下次再這麼不懂禮貌,我就再你那邊的臉上也拿手術刀剖你一刀”
徐銳撓著腦袋,舔了舔嘴唇說道:“那現在晚不晚?我們可以找到向缺把他給招募進來,這樣你在袒護那不就是名正言順了麼?”
裴冬草愣了下,似乎有點意動,但思索片刻後卻黯然搖頭說道:“現在晚了,如果現在袒護向缺那擺明了是在和這幾大道派作對,師出無名,未免有點太打臉了,如果早先向缺成了我的手下,那我就有各種理由把要對付他的人都給搪塞回去,我說話要是不行自然有說話管用的人會出來,只是可惜晚了一步也是他太混賬了,居然給我們頂了回去”
徐銳嘆了口氣,說道:“也不是是我們的損失,還是向缺的命不太好啊”
其實,就算向缺當初知曉現在的這一劫,恐怕也不會答應裴冬草的招攬,軟飯吃陳女王的就已經夠了,再吃一個狐狸精的,他真受不起。
裴冬草和徐銳在車裡交談過後,車外,那身材壯碩的中年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咣噹”張博霖上車,臉上露著一抹笑意。
“這人啊,要是自己不行,那和人說話都得低聲下氣的真憋屈”徐銳撇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