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寫出來,道理呢自然是一樣的,我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向缺問道:“什麼事啊?”
陶德華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說道:“抬頭,順著我的手指向左前方五十度角方向看過去,對,別動,就是這個角度,那裡有啥?”
向缺“唰,唰”的眨了幾下眼睛,有點迷茫的說道:“啥也沒有啊?”
陶德華頓時用一種看白痴的眼光看著他說道:“你好像瞎,那麼大一座山擺在那你看不見啊?你得瞎成什麼樣了啊,視力負五點零的了吧”
向缺被一個腦袋抽吧的連電熨斗都燙不平的人給鄙視的臉都紅了,從他這往那往黃河北岸,確實有一座山,距離大該百米開外離的非常近,不算太高,不太起眼,就是座很普通的石頭山。
這種光禿禿的石頭山在黃河兩岸很常見,山上的植被長年累月下被雨水或者泥石流給沖刷走了,年代一長地質出現了改變,就變成了石頭的山。
向缺問道:“看見了,什麼意思?”
“我平時上班或者值班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盯著電腦螢幕的,一年裡也就五月到八月可能稍微忙一點,其他時候多數都是閒著的,還是很閒的那種,但偏偏卻又不能離開觀察室,所以可以有大把的時間東張西望,我對電站附近的任何地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陶德華伸手指著那座光禿禿的石頭山,說道:“就比如那座山吧,我閉著眼睛都能把它沒一點不差的記下來”
陶德華隨即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紙和筆,然後“唰,唰,唰”的畫了起來,幾分鐘之後那座山居然真被他完完整整的給畫了出來,繪畫的功底雖然差了點,但相似度絕對接近九成了。
陶德華用手敲了敲桌子,說道:“你看看,有啥不同麼”
“有麼?”向缺狐疑的拿起紙湊到面前,仔細的打量著對面的那座石頭山。
片刻之後,向缺“唰”的一下放下手裡的紙,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