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他突然豪氣衝雲天了起來。
“你們要殺誰?殺我,你行麼”向缺冷冷一笑,手中樹枝暢快淋漓的挽了個劍花,隨即抖手主動前攻而來。
信心這回事,真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當國足面對每一場比賽的時候只一上場,我們就應該相信他們不是帶著信心去的,所以無論是面對世界強隊還是戰火紛飛的敘利亞這種弱旅,他們最後的下場都只有一個,被人給生屠了,但反過來,敘利亞正因為是帶著信心而來,連踢球的人都才勉強能湊齊的他們,給國足來了個絕地反擊。
信心是可怕的!
此時的向缺,見自己一劍盪開三把長刀之後,信心驟然間暴增起來,他明白一個道理,自己好像很強悍呢?
忽然間,明白了許多的向缺,猛然甩手擲出了手中枯枝,伸出兩根手指衝著枯枝尾部遙遙一點,那本要掉在地上的枯枝忽然輕微一顫,抖了一抖後直奔三名鐵騎飛去。
“馭劍訣”
向缺食指中指併攏,以自身道氣牽引那根枯枝,刺入前方。
一名鐵騎只來得及見到有一道虛影劃過,直奔自己眼前,下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呼吸之間喉嚨有些通透起來,似乎喘氣呼氣之時肺中都沒有空氣出入,他伸手下意識的朝著脖子上摸去,他看不見,另外兩名鐵騎卻發覺,這同伴的喉嚨上出現了一個穿透的窟窿。
“噗通”鐵騎屍體砸在了地上,另外兩人大驚失色,向缺兩指劃了一圈後掃向二人,剛剛穿透一名鐵騎的枯枝在半空中斷成兩截,一分為二從後方襲來。
“噗嗤,噗嗤”兩名鐵騎根本未曾料到,那枯枝還能殺個回馬槍,分別從他們的胸膛穿透而出。
武炳然茫然的從路邊冒了出來,靜靜的看著倒在腳下的屍體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殺了他們,還是三個?”
“再來三個,也是枉然”向缺傲然說道。
武炳然哆嗦了一下,說道:“你才剛入合道,他們都是白帝城的殺招,我看差不多都要合道中期了,這差了一個等級,你憑什麼能殺了他們?”
向缺低調的哼了一聲,伸手想要拽過黑馬身上的韁繩想要躍身而上,但那黑馬打了個響鼻之後,抬起前蹄就朝向缺踏了過去,他朝後退了幾步:“這畜生倒是夠忠心的了”
三匹黑馬悲鳴的叫了一聲,圍著地上的屍體不肯離去也不肯讓向缺和武炳然騎上,兩人見狀只得徒步離去。
片刻之前,東北方,馬蹄聲忽然停頓,兩名鐵騎對視一眼然後一勒韁繩調轉馬頭改道向北,西北處同樣也有三名鐵騎被先前他們交手的氣機所驚擾了,同樣調轉馬頭改道向北。
一時間,五名鐵騎快速朝著向缺和武炳然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向缺伸手攔上了武炳然的肩膀,對方略微哆嗦了一下:“幹嘛?”
“帶你裝bi,帶你飛”向缺一式縮地成寸,兩人身子劃出一道殘影,人瞬間離開原地,等再出現之際已然落在幾里地之外,武炳然還未放下驚詫的一顆心,向缺則是再次口吐縮地成寸術,連續三次施展兩人已經飛速離開近二十里地。
“你,真的是剛剛合道?”武炳然不可置信的說道。
向缺皺了皺眉,他發現每次自己出手武炳然都一驚一乍的,就跟土包子沒見過世面一樣,甚至他還發現自己的幾次交手中,對方所用的術法都少的可憐,這洞天福地,怎麼看起來就跟城鄉結合部似的,一點都不高大上呢?
這就是風水陰陽界中人一門心思想要合道之後來的地方?
並沒有想象中的讓人那麼嚮往吧!
向缺此時已經看出自己和對方彼此之間的差距了,既然差距擺的那麼明顯,他不介意這一路上讓白帝城損失慘重一番。
“你先走一步,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