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的訊息沒有對外發布,知道的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兩月前,許家經營的幾樁生意突然受損,天文數字的錢被蒸發了,這件事非常隱秘,因為只有許家直系才知道自己家族經營那些生意,外人根本不知道。
許亞手裡的雪茄掉在地上,把鋪著的價值不菲的波斯地毯給燒的焦糊了他都渾然不知,他仍然處在向缺所敘述的那番話給他帶來的震驚中。
“你怎麼知道的?”許亞絕對相信,這些事家裡不可能會漏出去。
許亞的官祿紋雖然厚重但其中間卻有兩道豎紋給隔開了,那就意味著是他家有兩人出了問題,並且離他印堂最近的一條官祿紋明顯有些要向外長的趨勢,那意思是家裡為官的人離他遠去了,並且許亞面相的父母官和他分的特別開,這是主離的意思。
這點比較好看,大部分在外工作和在外上學的人,在這一點上都是一致的。
向缺沒回他的話,反倒是接著說道:“再有三個月左右,你家入院的老人就得和你們天人兩隔了,而你遠走他鄉的父母這輩子也將無望再入中樞,而你家的生意也將就此跌落一蹶不振,簡單點來講就是四個字家道中落”
許亞雙眼無神的坐到椅子上,一臉頹然。
家道中落,這詞像一道天雷把他給劈蒙圈了。
王崑崙和王玄真看著眼神遊離的許亞,算是知道他們這麻煩是徹底揭過去了,向缺的一番話直接讓他無暇顧及這種蠅頭小事了。
恐怕真得像向缺所說的那樣,得求著他了。
向缺叼著煙,坐到椅子上,淡淡的看著許亞一直沒吭聲。
足足過了能有近十分鐘,許亞長長的吐了口氣,挺慎重的說道:“你似乎,是有解決的辦法?”
“有”
“什麼條件?”
“賬一筆勾了,兩不相欠”
許亞眯縫著眼看著向缺說道:“這兩件事根本不對等,賬怎麼能勾的了?我們許家的未來可不是那幾條人命和一個億能衡量得了的”
向缺一攤手,說道:“怎麼著?你還打算倒找我點錢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