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不就來了麼,跟我玩啥神秘感啊”曹清道笑呵呵的說道。
“清道,我問你件事”趙禮軍平和的問道。
“恩,大師兄你說”曹清道覺得趙禮軍的語氣很怪。
“哎,清道你管我叫大師兄多久了?”趙禮軍問道。
“嗯?”曹清道一愣,撓了撓腦袋後很快就說道:“十五年了吧”
“那你來茅山多久了?”
“我七歲上茅山學道,今年二十四歲,這十幾年都是在茅山”
“茅山就相當於是你的家了唄”趙禮軍笑了,笑的相當有親和力了。
曹清道很乾脆的點頭說道:“第二個家,我從小在茅山長大,學習,那就是我的家,師傅就相當於我爹,大師兄,師姐你們也都相當是我的親人,我在茅山的時間比在自己家還要長呢”
這輩子,有打算離開茅山麼“趙禮軍轉頭問道。
曹清道有些激動的說道:“離開?大師兄你開什麼玩笑,除非茅山不要我,否則打死我都不會離開茅山的”
師兄弟之間,師徒之間的感情就跟扛槍上戰場打仗的戰友一樣,雖然沒有血緣這個紐帶,但在感情上肯定早已經把彼此給當成是一家人了。
趙禮軍抽了口煙,笑道:“那家裡要是有事的話,你覺得你能做到什麼地步?”
“那還用說麼,肯定是拋頭顱灑熱血啊”曹清道拍著胸脯子說道:“茅山的事就是我的事,義不容辭”
“好樣的,大師兄真沒看錯你”趙禮軍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說道:“走,跟我過來,你大師姐也在這邊呢”
“啊,大師姐也在這?”曹清道一愣,明顯感覺今天的事有點古怪了。
“我和你大師姐出來已經很多天了,現在被一件事給難住了,只有你能幫師兄和師姐這個忙了”趙禮軍回頭看了曹清道一眼,淡淡的說道:“清道,你記住一句話,家裡人始終才是你最親的人,明白麼?”
“嗯,嗯,那是一定的”曹清道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