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不太受控了”四叔嘆了口氣說道。
“當年曾祖父出掌洪門之後為了救國輾轉各地,汪精衛不知派了多少波人對付他,他不一樣安然無恙麼,我的處境還能比曾祖父危險?”
一天之後,向缺又成為了霸道女總裁的貼身保鏢。
這個保鏢當的其實挺讓他隨心所欲的,司徒孜清出門之時都是自己乘一輛車,向缺坐車跟在她後面。
無論這個女人有什麼應酬向缺基本都不會參與,吃飯坐在一旁跟著吃參加聚會就縮在角落裡看著就行了,跟了兩天的時間兩人居然在這兩天之中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零交談。
後來向缺漸漸發覺,這個女人不光對他如此,對誰都是一樣,如非工作上必要,司徒孜清和自己的秘書還有助理都說不上兩句話。
這是個冷到了骨子裡的女人,向缺是這麼評價的。
三天之後傍晚,司徒孜清乘車出了希爾頓酒店,一個小時後車子進入上海新天地一帶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前。
“咣噹”司徒孜清下車獨自一人走進酒吧。
“這妞,也有這麼狂野的一面,沒看出來啊”
這幾天裡,司徒孜清無論去哪都從來不跟向缺打招呼,都是人家指著哪然後他在後面跟著,向缺也從來都不過問。
說是酒吧,但其實屬於音樂吧,酒吧裡面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沒有群魔亂舞,只有陣陣輕柔的音樂和小聲的交談,很安全鏡挺柔和。
司徒孜然似乎早已和人約好了,穿過大廳上了二樓之後,伸手輕輕的敲了下房門。
“吱呀”包間的房門開啟,向缺隨後跟了進去。
包間裡,除了剛剛進來的司徒孜清外還有兩男三女五個人坐在沙發上。
“唰”向缺的目光直接略過司徒孜清看向了沙發上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子端著酒杯輕輕的晃動著,然後湊到嘴邊抿了一口。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看向自己,那女人放下酒杯後抬頭望了過來。
向缺和她同時四目相對,兩人同時愕然一愣。